不举?”
一个人这么说便罢了,两个人都信誓旦旦的这么讲,让石清莲有些好奇。
“以前在做百户的时候,确实被抓过。”沈蕴玉把她抱在腿上,坐在椅上,让石清莲靠着他,与石清莲道:“办案么,得罪了些人,一时不察,便被抓了,被扒掉了后背的一层皮,剜掉了腿上的肉,打断了几根骨头,后来才被救出来,形容惨了些,一些人传来传去,就成了被阉。”
再加上他这些年没有女人,作风狠辣,比东厂那帮断子绝孙的人还要阴狠些,那些谣言便越传越真。
他自己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有一日能传到石清莲的耳朵里。
石清莲被她说的心口都跟着疼,伸手在他身上摸,他身上有很多疤痕,有的深有的浅,原先早就瞧过,也不觉得如何,现在被他这样一说,便觉得他疼极了。
“日后你要小心些。”她只道:“不要再受伤了。”
她又问:“那是谁抓了你呢?”
沈蕴玉现在已经很少受伤了,他已经坐到了足够高的位置,下面那些脏活都轮不到他来办,北典府司就是这样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从血腥中厮杀走出来的,但是能杀出来,就能握权,能握权,就能掌人生死,掌人生死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儿,握上了,就都松不开。
“是以前几个仇家。”沈蕴玉只道:“都死了。”
他一旦翻身,自然会将那些仇家一一清算。
石清莲听得胆颤心惊,她一直以为自己上辈子的遭遇已经很惊险血腥了,现在一听,原来还有比她更吓人的,只是旁人没她这样重新来一次的好运气。
她贴在沈蕴玉的胸口前,没再讲话。
“倒是你。”沈蕴玉把玩着她的发丝,语气不善的问:“几日不见,哪儿来的顾公子呢,嗯?”
石清莲用手指头戳他的胸口:“不要胡说,我与顾公子清清白白,只是讲过几句话而已。”
沈蕴玉低哼了一声,信是信
了,但他醋缸翻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要低头吮她的唇,吞她的舌,把她搅的神魂颠倒。
石清莲喘不上气来,只得求饶一般轻轻地捏他的手,沈蕴玉亲她一会儿,还要问:“是我好还是顾公子好?”
石清莲败下阵来:“你最好。”
沈蕴玉尚不知足,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着最酸里酸气的话:“我看未必,沈某年岁大了些,脾气也不好,日日忙于公务,想来是没有顾公子贴心温柔,瞧那位顾公子的模样,当真是人中龙凤,若是错过了,石三姑娘是遇不到第二个了。”
石清莲被他说的牙酸,只得耐着性子哄:“顾公子虽好,但不及沈大人十之一二。”
沈蕴玉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放开她后,与她道:“明日,我派两个人跟着你可好?只在暗处保护你,你没有危险,不会上来找你。”
他要给的不是北典府司的人,而是他自己养的私兵,他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北典府司以外,手上自然也有一批人可用。
之前沈蕴玉与她的关系没暴露,她还可以随意行走,但是现下一但暴露了,石清莲便跟沈蕴玉扯上关系了,别人动不了沈蕴玉,但能动石清莲,石清莲一个骑马都上不去的弱女子,不带几个人跟着,沈蕴玉不放心。
“跟吧。”石清莲倒是不在意这些,有人保护她,自然比没人保护她要好,她只道:“我的家人呢,也带一些。”
像是她二哥那样的蠢货,最好给他日日盯起来!
沈蕴玉抱紧她,用下颌贴着她的脸道:“那位陆姑娘,我先安置下了,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再安排你们见面。”
石清莲自然随他,反正事情都暴露了,不如一手推给沈蕴玉来办,肯定比她办得好。
沈蕴玉见她点头,又问:“没有好处吗?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口草?”
石清莲只得昂起头,对着他的脸一顿乱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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