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石清莲去佛堂礼佛,可是跟着一帮夫人一道去的,她从佛堂离开时,跟江逾月闹成那个样子,京中那些夫人圈里都传开了,石清莲一落座,难免会有相熟的人过来问一嘴。
“好些了。”石清莲含笑和这帮夫人们打太极:“只是山间夜晚寒凉,我这身子又不中用,才会生病,倒是可惜了祈福,从佛堂出来,也不知太后是否会怪罪。”
旁的夫人们便道“太后仁德,定不会怪罪”,说话间,便又有人问:“听闻你家的三姑娘前些日子入了宫了,这是怎的回事?”
说来说去,还是探江府的风,她们希望石清莲嘴松一点,能探听出来点消息。
若是换了旁人,可能会被她们勾出来话瘾,但石清莲这八方不动的功夫修炼的炉火纯青,半点异样都瞧不出来,只道:“我家三姑娘与帝姬关系好,进宫去陪帝姬说话去了。”
提到帝姬,便没人敢再搭话了,话题很快便绕到了旁处去,石清莲也难得清净了一会儿。
因着还没开席,席间的人都能四处走,石清莲本不欲走动,她一直在等陆姣姣出来,今儿个这百花宴可是陆姣姣的大捷首战,她得好好看。
但她这眼眸一扫,便在宾客群里瞧见了一个眼熟的男客。
对方穿着一身不出挑的靛青色长
衫,脸上笑的一团和气,正在往陆府花园的偏僻小路行走。
石清莲只是远远地一扫,便看到了对方的正脸,她记得清清楚楚,这是走私犯,周伯良!
这可是右相府,堂堂的右相府办宴会,怎么会请一个商贾?
周伯良怎么会在陆府?
他不是康安帝姬的人吗?
难不成康安帝姬还和陆府的人有关系?
一个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石清莲果断起身,小碎步跟上了周伯良。
宴会上人群颇多,你来我往在花丛间穿梭,一眼望去能把人看花眼,石清莲自认为颇为隐蔽,她只知道周伯良是走私商,但并不知道周伯良还有一身好功夫,习武之人听声辩位是本能,在人群之中,有人经过和有人独独跟着他的脚步声是不同的,故而石清莲才走了没两步,周伯良便动了动耳朵。
石清莲依旧没察觉,正要跟着人走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拖到了一颗花树后。
那花树颇为硕大,树下缠绕着各种花枝,芬芳馥郁,花朵硕大,周伯良回头时,没看见石清莲的人影,只看见树边有交叠的男子衣衫和女子裙摆,他只以为是那女子是奔着树后男子去的,骂了一句“野鸳鸯”,转而继续向偏僻处走去。
而在树后,石清莲瞪大了眼,望着捂着她的下半张脸,防止她惊讶出声引来人,冷眼看着她的沈蕴玉。
沈蕴玉今日穿了一身浅月白色的长衫,上刺云绣,头顶白玉冠,他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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