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一时情动,低头在石清莲的脖颈上吻下去,顺着白嫩的颈往下落。
下方是裹在纱衣之中的玲珑玉体,如羊奶般香滑,让人想要细细□□品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小妻子如此动人?
但石清莲却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儿似的,推着江逾白的手臂问道:“夫君,昨日定北侯府的事情,可有了消息了?”
江逾白回过神来,伸手捏了捏眉心,道:“还能如何处理,占了人家的便宜,自然就只能娶回来了,此事是我们做得不对,便要上门求娶,给够定北侯面子。”
“我已请人去下聘了,过些日子便去纳采,此婚需早成,现在我们要伏低做小,定北侯从漠北归来,也要刮一层皮。”
“明日,你抽空去定北侯府上,与他们家女眷走动走动,好给这门婚事铺铺路。”江逾白道。
他这般费心思,是因为江照木实在是够不上定北侯的门槛。
江照木不过是江逾白的庶弟,今年已二十有二,参加过四次科考,都没高中,有江逾白这么个嫡兄压着,便显得江照木处处无用,还是个庶出,生的模样也只能算是清秀,远没有江逾白容貌出众,现如今全靠江逾白供养,他要娶定北侯郡主,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
故而,江照木所说的“是她先勾引我的”话根本没有人信,所有人都认为,是江照木别有用心,想要攀附上定北侯府,故而趁着金襄郡主酒醉,对金襄郡主不轨。
若不是江照木的哥哥是当朝宰相,他恐怕早就被定北侯世子一刀砍了。
江府此次对不住定北侯府,江照木没本事,便得江逾白这个做哥哥的来兜底,定北侯府日后若是对江逾白有什么要求,江逾白是躲不过去的。
现如今,江照木和江逾月这两个不省心的弟弟妹妹都在祠堂跪着,光是一想起来,就让江逾白心口发堵。
他的手略有些发重的在石清莲纤细的腰上摁过,低声道:“不必为他们操心劳神
,清莲,看我。”
石清莲却一心挂在了江照木的身上,推开他后道:“夫君,昨日之事是我们江府之错,你为男子,不好去瞧金襄郡主,我明日得去走一趟,你先忙公务吧,我去库房里挑点东西送过去。”
说话间,石清莲已经从江逾白的怀中离开了,像是一只灵巧的鸟儿,奔向了摘月阁外。
江逾白手中一空,先是觉得有些不满,随即又觉得,他的小妻子处处为他着想,为了江府着想,真是爱惨了他。
罢了,那便等过几日再去寻她吧,过几日到了月中,也是他该留宿的日子。
石清莲从摘月阁甩开江逾白跑的时候,忍不住伸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脖颈。
她以为自己能忍的,可是今日当江逾白凑过来的时候,她浑身都在抗拒,恶心的像是看见了蛆虫在靠近一般,她的身体本能的渴望被抚,可她的胃里却翻涌着像是要吐出来一般。
纤细的指尖将脖颈擦的发热,石清莲回到清心院时已是酉时末,她叫墨言备水,将自己沐浴洗净后,擦干头发,滚到床榻间。
夏日天热,厢房内便摆着冰,床上的被褥也是用冰蚕丝锦所制的,一躺上去触感冰凉,她在塌上闭着眼,瞧着像是睡着了,实际上却是在想石家的事。
想着想着,一股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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