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带着皇兄过来的。”
魏呈点点头,接着说道:“兄弟们以为你在宫中受苦,想法办打听你的消息给你送东西打点,结果你倒好,不仅活的好好的,还能哄着陛下来这里喝酒!你这是要做佞臣啊你!
带坏陛下也就算了,关键你倒是换个地方带啊,还连累我们两个无辜的人受罚,陛下但凡给我父王送个口信,我父王就能将我打个半死关在家里!”
“...放心,嘉郡王就你一个儿子,他老人家是不会下狠手的。”谢韵弯着嘴角,幸灾乐祸地笑着。
“魏潋!”前方的魏湛挺住脚步,看着后面嘀嘀咕咕的三人,阴沉着脸叫人。
“臣弟在!”魏潋两步并做一步地走上前去,心虚地笑着。
“怠慢政事,理当受罚,即日起闭门思过,禁足两月。”
魏潋差点哭出来,“...是。”
中途发生了不会很愉快的意外,谢韵本想在城中逛一天念头泡汤,不到日暮就被魏湛带回了宫中。
进了紫宸殿,谢韵理所当然地往内殿里面走,回了这个华丽的笼子里,她又变成了一直养尊处优的米虫,过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日子。
更好的是,魏湛因着青州水患,日夜忙着国事,人都是住在勤政殿的,已经有十多日没有回紫宸殿了。
谢韵合理怀疑魏湛在单方面生闷气,青州水患的事情固然忙,但也不至于让君王忙到住在勤政殿的程度,已经十多日不见人影了,魏湛很明显就是在躲她。
“这才两个月就失去兴致了?未免也太快了些。”谢韵坐在内殿的软塌上,一边吃着膳房送来的奶皮绿豆点心,一边面上忧愁地与昭意说话,“男人心海底针,啧啧,真是让人发愁啊!”
昭意看着谢韵慢条斯理吃点心的样子,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呵呵,你就是这样愁的?”
霸占着帝王起居的大殿,天天睡到自然醒,满宫的侍女为围着她一个人伺候,玫瑰花瓣铺满温池供她洗浴,御膳房翻出花样的送吃食,还让临寿做了民间玩乐的叶子牌,拉着贴身伺候的侍女们玩牌。
这就是谢韵发愁的样子?那可真是...很别致的生活呢!她都想日日发愁了。
谢韵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能这样下去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也挺无聊的,走!咱们去勤政殿走一趟。”
日子是快活的,但是魏湛不回来,她也不知道谢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人不在身边,就不能保证魏湛对此事的用心程度。
男人嘛!哄哄无妨的,尤其是魏湛这种好哄的,万一真恼了,谁给她宰谢昌呢!
“陛下说了,不允你去勤政殿。”
谢韵满不在意地摆手,笑道:“他说他的,我做我的,一点不冲突。放心,出了事就说是我做的,大不了我替你受罚。”
昭意:“......”我们受罚的内容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对了,上次的那个鞭子我放哪来着。”
“什么鞭子?”
谢韵起身在殿里翻找,一番寻找之后,她终于在角落的花瓶里找到了被她遗忘的鞭子。
昭意看着谢韵拿着那条打人不曾的鞭子往龙塌里边走去,出来时手中空空,想必是将鞭子藏在了龙塌里面。
“你藏那个东西干嘛,没什么用处的物件留着也是占地方,打在皮肉上没什么力道,表面看着厉害而已。”
谢韵摇摇手指,一脸神秘莫测,“别问,问了你也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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