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这点身手还不足以让魏湛被伤到,他特意放慢了速度,试探一下她现在的速度,没想到还真有不一样的惊喜,怪不得能将陆展一脚踹进湖里,确实是有两下子的。
“陛下承让了,得亏您让昭意看着我,没有昭意,我也学不来这些的。”谢韵笑得恣意张扬,眼睛里写满了恶趣味的得意。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直挺挺地看着水中的魏湛。
原来居高临下地看人是这种感觉,也难怪世人皆追求权势财富,这样看人确实怪舒服的,尤其水中这人还是不可冒犯的一国之君,是大周的九五之尊,这样想想就更让她心情舒畅了。
魏湛没有了闲聊的耐心,他现在只想将谢韵拖下水,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胆子大到天上去的“臣子”,“你是现在下来,还是让朕上去将你拖进来。”
“下去也行,你求我啊。”谢韵蹲下来,撤掉了身上多余的衣裳,只剩下单薄贴身的小衣,她接下长发,任由青丝散落在脑后,凌乱无章。
她往前走了一小步,靠近池边,停在魏湛伸手触碰不到的地方。
张扬的挑衅看在魏湛眼里,与勾|引差不多。
“你想得美,让朕求你,你怕不是活够了,一心求死?”魏湛眯着眼,嗓音低沉。
“那你哄我也行,刚刚在掌刑司那二十鞭子打得可不轻呐,很疼的!”谢韵睁眼说假话是一点都不带脸红的,眼睛比谁都真诚。
“你下来再说。”
“骗小孩呢。”谢韵又后退了两步,装模作样地叹气:“陛下要是不愿意,我也是不能怎么样的,谁让我就这么倒霉呢,偏偏碰上了陆展,被打之后还要挨罚...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龙床啊,我觉得上了就跟没上一样,还不如在东宫的时候快活呢,到头来连句安慰的话都听不到,这日过得属实有些无趣了,还不如去死...”
“那鞭子打人分明不疼。”魏湛无奈张口。
谢韵捂住心口,一脸痛苦,“肉不疼,心疼!”
魏湛:“......”
“你下来,我哄你。”
居然没有称呼“朕”?
谢韵诧异的地看了一眼魏湛,对于他的退步将信将疑,于是便往前挪了几步,停在了温池边上,认真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慢慢俯下身,抬手去勾魏湛的下巴。
魏湛没有反抗,由着谢韵就这样用调戏的方式勾着自己的下颚,顺着她的力道仰头看她,眼神能说得上和善了。
“满意了么。”
谢韵突然一乐,倏地低头,对着魏湛的脸颊亲了一下,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水声四溅,魏湛双臂扣着面前人的细腰,成功地将人托下了水,“满意了就好,现在,该轮到朕满意了。”
......
清晨的日光热烈照人,光亮穿透轻薄如烟的帘缦,洒进了明黄又凌乱的龙塌上。
这一觉睡得很足,谢韵一只手挡着阳光,不耐烦地在被褥里翻了几个身,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刺目的日光,眯着眼睛从塌上爬起来。
她一只手掀开帘子往外面看,没在内殿一个活人。
平常醒来时都会有御前宫女守在内殿里等着伺候,怎么今日这么冷清,殿里一个宫人都没有?
谢韵拢拢身上的衣裳,下榻往外殿走去。
外殿也是冷冷清清的,谢韵抬眼看去,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茶桌旁煮茶的魏湛,他今日未穿帝王朝服,身上是竹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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