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栽。
时启吓了一跳,赶紧把即将头着地摔成智障的厉觉扶正:“你怎么了?”
时启刚洗过澡,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非常清新的果香味,厉觉眯着眼睛盯着他看,看得时启心里有点发毛,厉觉才拧着眉毛,一脸痛苦,说:“热。”
“啊?”时启傻眼,“你不会被我传染了吧。”
“什么?”厉觉抬头,眼神呆滞。
时启:“……”
正好体温计还在,时启给厉觉用了,厉觉嘴里念叨着什么,时启一顿“好好好是是是”把人糊弄过去,先把人弄上了床。
时启怀疑,厉觉生病很可能是因为在雨里奔跑,又不穿衣服,后来厉觉出去买药,好像也就穿了件薄薄的T恤,全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都是自己那把伞害的。
时启扶额。
“喝水。”时启说,厉觉却扭过头,一直念叨着什么,时启贴近厉觉的嘴唇,才听到他说“对不起,时启,我不该赌气……”。
时启现在哪还有生气的心情?只剩下哭笑不得和心软了。
厉觉发烧起来可太严重了,吃了药,体温反而越来越高,简直快变成燃烧的火炉了,那张脸也通红,摸一下都烫手。时启摸了一下,吓了一跳,正要收回手,给厉觉打点水降温,厉觉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走……你还在怪我吗……”厉觉以哀求的口吻说,手心烫得几乎能把人灼伤。
“没有的事。”时启说,“今天就原谅你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擦一下吧,真变成傻子可怎么办呐。”
厉觉则始终看着时启,让时启忽然想起了以前他家楼下的一只野狗,毛色脏污,眼睛却始终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带自己回家。
“真原谅你了。”时启胡乱揉了揉厉觉的头发,这家伙寸头的时候头发硬,变长点倒是还挺好摸的。
时启好说歹说,厉觉终于放手,时启立刻去打了盆水,一边感叹世事无常人生多艰,一边解开了他睡衣上的扣子,露出大片精壮麦色的胸膛,肌肉轮廓明显,而且……
厉觉的胸好大啊!不对,应该说是胸肌……这到底怎么练的?
时启也就敢趁厉觉神志不清的时候好奇地研究一下他的身体了。
但摸着摸着,又觉得有点愧疚。
厉觉在他发烧的时候,可是好好照顾他了,自己现在怎么能趁他不省人事就占他便宜呢?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厉觉则完全没发现自己在被占便宜,反而觉得凉凉的很舒服,等时启终于红着脸收手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拉住时启的胳膊,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时启猝不及防,直接撞进了厉觉的怀里。
“凉快……”厉觉喟叹道。
时启的体温一直都比平常人要低些,高烧的厉觉便更是不肯撒手,时启半边脸都被他蹭热了,挣扎着要起来,却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厉觉居然将他按在了身下。
随后,用侧脸贴了贴他的脸,满足地不动了。
时启简直要抓狂了:“厉觉!你给我起来!”
时启中途点了个粥,反正两人都生病了,也只能吃这个了。然而粥送到的时候,厉觉还不肯起来,时启简直没办法,感觉像是一条大狗在冲自己没有底线地撒娇。
“先……起来一下好吗?你好重,快把我压死了……”时启崩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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