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似乎有点紧张,紧接着,他感觉有人在他嘴里塞了个硬硬的东西,时启下意识张嘴,是一颗甜甜的糖。
“……”
方殊流迅速地回身,道:“没什么难的。”
时启简直震惊,方殊流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手没被绑住?”时启怀疑地问,“怎么会这么快?”
“以前喜欢拿樱桃玩。”方殊流说着,声音显得有些费力,似乎在打开盒子,过了几秒,时启问,“打开了吗?”
“……嗯。”方殊流说,似乎被惊讶到了,“很漂亮。”
“导购和我说,这个可以当瑞士军刀用,还可以当录音机。”时启回忆道,“你把它弯折过来看看?”
方殊流一手难以操作,过了几分钟,说:“好了。”
时启嘴里的糖也半融化了,外面的很甜,里面则是柠檬味的夹心,酸溜溜的,把他酸得一激灵,感觉到自己的手放松下来,方殊流把绳子割断了,这枚胸针果然很厉害啊。
“还有个录音机的功能,你自己摸索下。”时启叮嘱道,“千万别丢了奥,这枚胸针很贵的!”
时启终于可以活动下手腕了,他说:“我其实还有个武器,可以让人沉睡……”
正说着,只听钟声突然“当当当”地响了起来,船上装得还是古典老式的挂钟,整点就会报时。
时启顿了顿,意识到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不合时宜,但他还是对着面前认真地说:“方殊流,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
“我在这边。”另一侧传来声音。
时启顿时捂住脸,一头黑线。
“生日礼物也已经送你了,”时启挥挥手,说,“不用客气。”
“谢谢,还有……”方殊流说,“糖很好吃。”
时启心想,你都没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睁眼说瞎话啊!
时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全盲的感觉很不好,甚至连路都不会走了,整个世界失去了方向感,方殊流拉住时启的手腕,防止他跌倒,并看向他的眼睛。
“什么都看不见了。”时启感觉到方殊流在看他,说,“我现在就是个拖后腿的。”
“都是因为我。”方殊流突然道,“如果你没有遇到我,就不会被绑架,吃下那该死的药片,变成现在这样。”
“和你没关系!”时启说,“又不是你带我到酒吧去的,而且文森特早就想抓我了,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别自责嘛。”
他伸出手,摸索着,寻找方殊流,方殊流则握住他的手:“我在这里。”
时启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方殊流个高,时启得踮着脚才能拍到,顿时好生无趣。
“刚才那块布还在吗?”时启说,“我现在需要什么东西挡住我的眼睛,否则好不习惯啊。”
时启宁愿是因为被挡住看不见,也比睁着眼睛还看不见要舒服一点。
“会吗?”方殊流担忧地看着时启的眼睛,寻找了一块干净的布,蒙在时启的眼睛上,“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都很好。”时启说,“不过还要感谢这片药,让我想起了过去——你是不是一直都记得?”
“当年,他们把你带走后,就有人来救我了。”方殊流说,“但你已经不在了,我找了你很久,你家当时搬家了,并且有人刻意拦截了你的身份线索。直到在学校里听厉觉提起你的名字。”
“但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方殊流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恨我,但后来发现,你是完全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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