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启怎么也想不到, 云湛也是其中的一员。
时启和云湛四目相对。
时启:“?”
云湛:“有问题?”
问题……问题可太大了啊!谁也没说过, 云湛是学医的啊!时启在心中怒吼,而且面对云湛的时候, 时启心中,总是会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尴尬情绪,很奇怪,像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然而时启完全想不起来了。
时启:“我突然觉得我不疼了, 我好了!那个……麻烦会长了!”说着,便把解开的裤带费力地重新系上。
正说着, 外面那女护士扬声道:“云同学, 麻烦给那位受伤的同学好好看看,我看他疼得厉害, 好像很严重!”
时启:“……”
时启欲哭无泪,他这运气是不是过于好了?别人环游校园十圈都找不到云湛,他只不过受个小伤, 来次医务室, 就直接撞上云湛了。
何况,方殊流还在外面等着呢。
时启听到方殊流询问那女医生怎么出来了, 女医生便说换了个医学院的男同学。
方殊流又问,他能不能进去?
时启立刻开始祈祷,你别进来别进来别进来,一个云湛就已经够社死了,他不想再来双倍社死了!
然而这世上的事情,便是怕什么来什么,时启正在疯狂祈祷各路神仙,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凯撒大帝玉帝老儿,然后便听到那女护士笑道:“你想进就进去呗。”
时启眼前一黑。
方殊流掀开帘子走进来,看一眼时启情况,时启半死不活地趴在病床上,方殊流看了云湛一眼,似是有些疑惑:“你是……云会长?”
云湛轻轻颔首,时启这才想起来,方殊流和云湛并不认识,私底下大概也没什么交集。
方殊流没多问,对云湛道:“麻烦你了。”
云湛问时启:“以什么姿势摔的?”
时启:“……坐在椅子上,不小心掉下去了。”
云湛说:“现在还能起身吗?”
“我现在……好像好多了。”时启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确实比刚才感觉好很好,没有再产生剧烈的疼痛感。
时启半坐起来,仍然是呲牙咧嘴的。
云湛示意他可以继续趴下来了。
时启说:“还要……脱?”
问这话时,时启心想,如果非要这样,那我就直接一道闪电般跑出去,绝对不丢这人。
然而云湛道:“不用。”
时启重新趴下,一双手轻轻按压他的背脊,时启穿着件薄衬衣,感觉云湛戴了手套的手指很凉,却很轻缓:“哪里疼就说话。”
“唔……”本想忍着的,但当那双手往下按时,时启猝不及防就喊了句“疼”。
时启简直是生无可恋了,已经彻底废了,他蔫蔫地道:“我不会是骨折了吧?”
“需要拍个CT。”云湛严谨道,“稍等一会。”
云湛出去了。方殊流则问时启:“刚才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就摔倒了。”
时启挠挠头,心想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失忆了呢,一觉起来你和我怎么这么熟悉了。
时启试图从方殊流口中套话:“咱俩之前是在上高等数学对吧?就这么出来了,算不算逃课?你不会扣我的分吧?”
方殊流道:“已给你请过假了,你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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