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的人怎么会叛国呢?那可是贺家军!
百姓们看着那头颅,也不觉得害怕了,只觉得恨意翻滚,没有哪个大郢人是不恨库烈罕的。
江婷神色淡然,归剑入鞘,接着赵轻鸿的话道:
“库烈罕是暴君,大郢的皇帝是昏君,既然库烈罕该死,皇帝也该死,他容不下贺家军,就是不将天下百姓的安危放在心上,这样的皇帝还留着做什么——不若另择一位明君来坐这位置!”
说罢她一把打翻了托盘,库烈罕的头颅滚落在地,一直滚到了皇帝的尸体旁边。
这时,被气得直喘气的老臣终于忍不住了,怒而呵斥道:
“你这妖女少在此惑乱人心!你分明是北戎前左贤王的女儿,贺云琛容你在贺家军,还将你提为军师,这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
江婷冷冷地看向老臣,缓缓颔首,“你说得有理。”
那老臣被江婷盯着,只觉得背后一凉。
江婷道:“既然你说,是因为我是北戎人却待在贺家军,从而让贺云琛犯了通敌叛国罪,那……如果两个国家合并呢?”
她缓步走向老臣,“我说得对么?合并了,是不是就没通敌叛国一说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
老臣吓得腿发软,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刚才要发言。
天神诶,这个小煞神,可是把库烈罕的头都砍下来了,自己要是惹了她,旁边这些金甲卫能护得住吗?
这时,旁边另一老臣不怕死道:“你说是贺云琛派你们去的北戎刺杀库烈罕,你如何证明?有谁能证明?难道就凭这不知真假的画像和头颅?”
所有人都看向江婷,而江婷捏紧拳头,方才的话不过是她急中生智说出来的,为的就是调动百姓的情绪,让百姓们的倾向倒向她这边。
证据?
她有个屁的证据。
贺云琛都被抓走了,哪来的证据?
这时赵轻鸿站出来道:“我是贺指挥使大人的副将,我能证明!”
他将随身携带的贺家军令牌都掏出来自证身份。
其他亲兵斥候闻言也连忙开始摸令牌。
“我是指挥使大人的亲兵,我能证明!”
“我是贺家军的斥候,我也能证明……”
老臣不屑道:“你们一群无官职又无权势的小兵,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走的,你们的话如何可信?”
“你……”赵轻鸿和亲兵斥候们都捏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人一拳打死。
李泽不满地叫道:“你们讲不讲道理?是指挥使大人派我们去的,这是秘密行动,你们把他都关天牢里去了,哪来的证据?有本事把他放出来作证啊!”
江婷闻言勾唇一笑,“对,把指挥使大人放出来,自然能作证。”
贺云琛根本就不在天牢里了,看朝廷这些人上哪儿找人去。
老臣仿佛终于找到了对于江婷的攻击点,立马义正言辞道:“既然拿不出证据来,那就说明你们前面说的都是胡扯!来人!把这群刺杀陛下和太子的北戎贼子抓起来!下入天牢!”
这一声令下,如同一把刀切断了原本就绷紧到了极限的弦,又如同一滴冷水滴入滚烫的油锅,使得整个锅瞬间被炸响。
金甲卫们皆怒目圆睁,拿着武器逐渐向江婷等人靠过来,所有的亲兵和斥候也严阵以待准备予以还击。
而外围的百姓都害怕地后退,唯恐走得慢了受到牵连血溅当场。
但还是有很多百姓不愿意离去,他们想为江婷他们呐喊,想支持他们杀了昏君,可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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