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眯眼,勾唇一笑。
谢宁道:“怀疑什么?”
江婷道:“怀疑你暗恋我。”
“嘭……”门口传来一声动静,江婷两人抬眼一看,见秦玦站在门口,手上的盆子滚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道:“手滑了。”
谢宁哆嗦了下,“谁暗恋你,臭不要脸。”
秦玦走过来,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谢宁叫道:“江廷他说我暗恋他!呸,我才不喜欢男人呢!”
秦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江婷,煞有介事道:“对,你们看起来不相配。”
谢宁:“就是就是。”
秦玦又道:“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一个我插在你俩中间呢。”
说罢他提着桶过来坐在两人中间,开始泡脚。
待三人都躺上了床了,何敬才身披风雪回来了。
他的神情很憔悴,整个人像被霜打了一样。
谢宁揉揉眼睛,“何敬,你这是咋了?”
何敬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在椅子上坐下,浑身发抖,眼睛里一片红血丝。
面对谢宁的询问,他只垂着头,一言不发。
谢宁急了,跳下床去,拍拍他的肩膀,“你咋了,说话呀。”
何敬疲惫地摇摇头。
秦玦道:“何敬,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江婷也从被窝探出头来,道:“何敬,大家一个营帐的兄弟,有难同当,你说出来我们才好帮你。”
何敬喘了口气,突然神情有点崩溃道:“帮不了,我,我娘得了重病,大夫说最多还能撑两个月,那封信是十几天前寄出来的,我却没办法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他抓着头发,垂着头,“除非我自请离开军营,返乡去,那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当初他腿受伤后,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后勤兵,其中就包括火头军,二则是拿着抚恤金返乡。
当了火头军后,就意味着他没有假期了,但返乡去,他又不甘心。
这几天他到处奔波,想找之前的同袍帮忙,可大家都无能为力。
谢宁等人闻言,都脸色发沉,其实这不只是何敬一个人遇见了这种情况,很多火头军都没来得及回去参加自己至亲之人的葬礼。
谢宁看向江婷道:“江廷,你之前说的那事儿……”
之前江婷说会去贿赂斥候,过年带他们几个出营去边城,去吃她的乔迁酒。
江婷沉声道:“何敬,回你家要几天?”
何敬闻言一愣,道:“快马要三天。”
江婷看向他的腿:“你还能骑马吗?”
何敬咬牙,按住自己的残肢,“能。”
江婷点点头,道:“此事需再等两天。”
谢宁道:“等两天?为何?”
江婷垂眸,意味不明道:“因为我相信他。”
距离将士们开始离营放假还有两天,她相信,贺云琛一定不会忘了答应过她的事儿。
次日一早天刚亮,火头营就热闹起来了,一半人开始切肉,一半人开始洗菜。
猪肉羊肉都切成薄片,有的要鲜切,有的要腌制,内脏和一些边角料则留着后面做卤肉和炖汤。
白菜的老叶子掰下来留着喂猪,嫩叶子则清洗干净从中掰断,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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