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罗遮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几乎用着力气捏手中那受了虐待似的蔫头耷脑的肉茎,却一滴也流不出来,干涸得像这几日的他本人。
“别着急。”
李殷在他耳边叹息了一声,伸手覆在图罗遮的手上,安抚似的按了一按,便接手过来为他把尿。
瓷白的手,本是用来握着世上最柔情似水的一把剑,此刻却熟稔地握着一个男人的阴茎。
他在手中将那颤抖的肉茎搓了一搓,搓得立时就发起热来,一面对着那只红透的耳朵低低哄劝放松,一面用指尖去拨弄深红色圆头的小眼儿,好使它快快张开。
李殷的拇指捋着柱身虬结的青色脉络,微微使了力气,从根部捋到龟头,反复了数十次,终于有一滴淡黄的尿液从张开的小口流下来——尔后随着一阵忍痛的吸气声,一道尿柱从马眼中断断续续飞射出来,落入尿桶之中。
之后的事,也被李殷做主了。他照旧温和细心,还拿着那东西抖了抖,用软布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收拾停当,他抱着图罗遮坐在新换的波斯绒毯上,夜明珠低垂,照亮他温和的眉眼和那颗小小的泪痣。
“师兄,现在要做我的妻子么?”
没有回音。
仿若无知无觉,他对着寂静的空气,重复了一遍。
“好的。我知道了。”
似乎叹息了一声,他随手拨弄了一下怀中那人乳珠上缀着的金环,又将他抱起来。怀中的躯体猛然绷紧,甚至因为猛然的绷紧牵累了阵痛的骨骼和筋络,又一次隐忍地痉挛起来。
“那师兄,还是做畜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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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开始较劲
第十六章 熬鹰
苏伯彦曾有一位至交好友,武林人称“风烟怪手”,恨他的那些宵小呢,也叫他“混不吝”。他本名叫作陈永夏,年轻时也曾访遍名山大川。一日陈永夏从榆关外回来,到断云峰做客,便和苏伯彦提起,关外一些蛮夷贱族,有豢养猛禽的习惯;猛禽自然轻易不肯由人驱使,他们便想出一个法子:叫猎人和鹰隼同吃同住,一块儿生熬,熬到鹰隼先倒了,便是熬服了,往后便成了猎人的猎鹰,自然亲密无间起来。
陈永夏也没有空手来,他的见面礼就是一只鹰。
彼时他还正值壮年,带着他手底下最为受宠爱的小弟子,叫独舸的。那小孩儿拎着个半个他高的笼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拖来——那鹰还在笼中乱撞,叫声凄切,叫人不忍耳闻。
“你们想要,便熬嘛。”陈永夏挠了挠脑袋,把这烫手山芋往这一放,说什么不肯再拿回去,“不想要……就炖了吃肉!”
断云峰有了一只鹰。
苏伯彦嫌熬鹰麻烦,没有闲情整日整日不吃不喝不睡地看一只鹰,也做甩手掌柜,把它丢给李殷,说是放生罢了。
那鹰是极漂亮的,圆头圆脑,鸟喙锋利,通身雪白,唯独翅膀上缀着星星点点的黑色,如同笼了漫天的星子在双翅之上。李殷心里喜欢,难得去哀求师父,叫师父把这鹰给他来驯。
苏伯彦一首肯,他便欢天喜地地将笼子搬到自己房内。
那年他十二岁,难得流露出这样的稚气。那鹰桀骜不驯,虽说也吃人给的饭食,可吃得越饱,越有力气闹腾,整夜叫唤,半月来,李殷没睡过一个好觉。鹰自然是要熬的,他也并非爱惜己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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