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罗遮两眼昏花——一部分是疼得,一部分是气得。
李殷专注地望着他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颤抖的胸肌,已将右乳的乳环戴好。他不理图罗遮的话茬,反而凑近了,爱怜般地吻了吻那缀着乳环已经红肿起来的乳粒。
“还有最后一个。”
图罗遮的大腿毫无知觉,被分开两边,脱掉裤子,便露出来半勃的沉甸甸的肉茎,和肉茎下头那个如今已经紫透了的女穴。肿是消了一点,可看来更可怜了。
李殷蹲下身,逗弄一般,戳弄了一下那颗仍自挂在外头缩不回去的肉蒂——引得图罗遮一阵破口大骂——将银针又烤了烤。他凑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吐在敏感的软肉上——蚌肉似有灵性一般,含羞带怯地瑟缩抽动了两下。李殷将那颤抖的,仿佛即将复苏的阴茎拨到一旁。
“师兄别怕……”
他的语气中带着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一丝颤抖,眼珠一错不错地凝视着那口颤抖的紫红色的穴,瞳孔微微放大,宛如见了极为美丽的景象;手却没有停,针尖一抖不抖,从侧面刺穿了那颗紫红色的肉豆。
一颗小小的金环,还没有指甲大,通体光亮,却有个小小的卡扣,拈在他指尖,穿过那颗流了血的肉蒂,合在一起,扣得严实,瞧起来正正好。
紫红色的花苞之中拥着一颗深红色的花蕊,一点金光,如同花蕊吐露一般凝在其上,叫李殷目眩神迷,他跪坐下来,近乎虔诚地送上双唇,吻去了花蕊之上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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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穿环play请自行避雷
第十五章 畜类
山中不知岁月,更遑论这不见天日的溶洞密室之中。
图罗遮因着被李殷抽肿了穴,又兼穿了三个该死的孔,急火攻心,夜里发起烧来,成日只是睡,很快就日夜颠倒,分不出时辰来。李殷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喂米喂水,全不肯假手他人。
也对,他这伪君子的行径,怎么有脸叫人知道?图罗遮心中冷笑,很快又睡过去。
图罗遮病愈那日,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还打不住。填了肚子,还觉得腹内空空,犹未饱足一样,叫他心生烦躁,第二日醒过来,见李殷还在他旁边,累得在牙床上睡着,当即便要用手上的铁索就地把人勒死。
李殷叫他弄醒来,脸上只是冷笑,笑得倒瘆人,劈手给了他一个嘴巴,震得自己的手心阵阵发抖,直疼进心房里头,火燎针扎一般。
“师兄桀骜不驯,我自然省得,自然省得……”
他在原处念了几遍,声音越来越低,把掌心红热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再抬起脸来时,已再不见方才那似哭似笑样子,仿佛给一只手抹去了一切表情,不动声色得叫图罗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师兄不愿做我的妻子,也有别的给师兄做。”
他喃喃了一句,便转身朝外走去——在图罗遮瞧来,却仿佛有几分落荒而逃的萧瑟意味。
由是图罗遮病愈后的第二日,便给整个人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密室狭窄,这铁笼便放在水池旁,与牙床一射之距,就分成了两个世界一般。
“既然师兄不愿做我的妻子,也可做我养的畜类。”
图罗遮身上一件衣裳也无,腰背直不起来,只得蜷缩在笼内;鬈发凌乱,胡乱铺散开来,真如一头捉来的野兽。仰目望去,只见李殷的面目在夜明珠的盲角,十分的看不真切。他矮下身来,一只玉手往笼门前放了一只宽口大碗——原是铁笼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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