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琼棠好像完全不在意这是个无解的难题,若秋赶紧解释道:“我不打算结婚生子,真的!”
“话别说太满,谁说找伴侣就一定要结婚生子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方法?”若秋睁大眼睛望了她一会儿,脑海里竟出现了于鹰,他又猛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因为这个理由找伴侣,这是在拖累对方!”
“我知道。”叶琼棠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但你情我愿,这不是很好嘛,再说了,有些人是能负担得起这份照顾,这比待在医院更有利于心理健康。”
“嗯……”若秋心里被扎得难受,他想起之间自己发病,祈求于鹰带自己出去的时候,他是怎么能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当然,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能看轻自己。”叶琼棠就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语气忽然变得认真,“你不要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怀。”
又一次被扎中要害,若秋安静了许久,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这对他人来说代价太沉重了……”
“人能够得到帮助,取决于他自己有什么。”叶琼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再说了,如果不能从这里出去,就再也接触不到岩彩,你会甘心吗?”
叶琼棠太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若秋望着她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说不出一句能够反驳的话。
于鹰一下午都没回来。
若秋扒了几口晚饭,没什么胃口,脑海里反复的都是和叶琼棠谈话的内容,连着晚间活动也没兴趣,带了本印象派画集,自己一个人回了病房。
夜晚宁静,山间只剩下虫鸣时不时的低响。
过了不知多久,病房有人开门进来,若秋忍住了,没有抬眼,胡乱翻了几页画集。
有人走到了床边,站定。
“满意了吗?”于鹰的声音传来。
“啊?”
“这个颜色满意吗?”于鹰又问了一遍。
若秋放下画集,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看了看他的发色。
于鹰真的染了一个亚麻金棕的发色,直接将先前冷峻的气质削了一半,如果他的脸色能再好点,就是一标准的温柔小狗……
若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低下头,假装继续认真阅览画集。
“这个颜色还是保守了点。”他干咳了几声,故作深沉,“我上学那会儿,大家的头发都是蓝的绿的粉的……”
话还没说完,于鹰就夺下了画集,放到了床头柜上。
“这个颜色已经漂过一度了,我不想再折腾自己的头发。”于鹰双手抓住若秋的胳膊,硬生生地将两人掰成互相面对面。
“嗯,那就这样吧。”看着面前人受挫又不敢发火的样子,若秋心中窃喜,其实看到于鹰真的染了头,他是很惊喜的,但一想到他已经有了明确的暗恋对象,一颗心又瞬间酸涩起来。
或许是因为表情过于复杂影响到了于鹰,若秋看到对面人的脸逐渐拉了下来,无比别扭地问了句:“真的不好看吗?”
“没……”
“说实话。”
两人的距离过近,若秋的身子往后仰了仰,“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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