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会儿又拿起那瓶,就这样百无聊赖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觉得我是什么颜色?”
“啊?”若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在货架间看了一圈,把一瓶辰砂拿了起来。
“红色?”
“辰砂还是矿石的时候有氧化膜,看起来灰蒙蒙的,如果把氧化膜去掉就会成这样醒目危险的红色,我觉得你有的时候在隐藏自己……”若秋说到一半,看了徐榛一眼,闭了嘴。
“继续说。”徐榛一手撑在货架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它……还是提炼汞的重要原料。”
“你是在暗指我有毒么?”徐榛撇嘴。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醒目的颜色很适合你。”若秋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继续往货架深处走去,徐榛从后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这回若秋没逃掉,徐榛把他抓回自己身边,低头凑近他的脸颊。
“你不要开这种玩笑!”若秋一手抵住他的脸。
“就算我再怎么开玩笑,次数多了也该当真了吧。”徐榛捉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手心。
若秋赶紧甩手,“这家画材店经常会遇到熟人,你不要乱来……”
话没能说完,徐榛再次凑上前,咬住了他的嘴唇,若秋吃痛地支吾了一声,徐榛的唇很快覆了上来。
徐榛的吻是带着疼痛的侵袭,是单方面的占有。
若秋费劲推开他,捂住嘴,连带着手指都在颤抖。
“原来木莲冻是薄荷味的啊,我不是岭安人,没吃过。”徐榛双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手中,“我觉得还是柠檬汽水好喝,你觉得呢?”
若秋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吻是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他看不透徐榛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觉得自己亏了,我不介意你亲回来。”徐榛看着他这反应,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得很开心。
“你放开我!”
若秋想要扯开他的手,徐榛反而得寸进尺,手指从衬衫衣摆里伸了进去。
若秋被摸得一激灵。
“别动,你想让这个货架上的玻璃瓶都摔下来碎掉么?”徐榛又换了个威胁的语气。
若秋抵在货架上不动了,徐榛的指尖在他的腰际撩拨,他咬着嘴唇,抓着徐榛的手拼命抵抗。
“你最好别仗着自己年龄小就以为我不会出手。”徐榛把他扯近自己,俯视着他,“我想对你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若秋啊,纸要几米?”
画材店老板的声音忽然从货架另一边传来,徐榛“切”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腰。
若秋如获新生,赶紧朝着画材店老板地方跑去。
徐榛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他真的不敢猜。
那天晚上,若秋第一次睡觉锁了门,生怕徐榛从客厅溜到房间里对他做什么危险的事。
第二天徐榛看起来好像安分了,但若秋清楚那并不意味着自己安全了,相反,徐榛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狼对羊围而不猎的养成感。
他好像在等着自己成熟,摘取最饱满的果实。
这么一想,他连画画都没了心思,一下午的美术课程,他居然连最基础的画面都没完成。
“若秋,你留一下。”
课程结束后,黎远突然叫住了自己。
一旁的王纯伊本想跟他一起去画材店,只好先摆摆手,先行离开了。
黎远一般不会单独留他在画室,若秋看着自己只完成了一半的画面,心想自己画画走神怕不是要被批评了,没想到黎远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走到画室门口,把门给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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