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像是磁铁自动吸合, 流畅自然,根本无需过多的言语多余地修饰。
贺明漓欲哭无泪。她就?说, 他是不是对接吻上瘾,总喜欢亲她。
她不再像刚才那么沉浸,只是单纯地享受, 脑海里好像有根弦紧绷着, 在提醒着她前方?阵地危险。
那些被褥都被挪开,此刻他们之间?禁不起半点阻拦。
……也太?热。
只恨不得这些布料纺织物全都消失。
他手?上沾了湿, 还要咬着她耳垂,让她感?受着。
丝毫不躲避, 过分露骨。
她羞愤得说不出话,耳垂烫得生红。
根本不想看他,也不想回他的话。
粘腻潮湿,仿佛是一场连绵不断的春雨。
将筋骨都浸湿,软得酥麻。
尾椎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像是想抓住什么彻底地尽欢,却又怎么都抓不住似的无力。她喘不上气,如濒死的鱼般短促又无助地抓住他。
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提醒他:“没有安全套。”
他勾着笑?。
为什么总是这么天真,总会觉得他当真不会准备。
他对他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不想的时候,即便什么都齐全,即便忍到了最后的临界点,他也依旧可以收住。过分强大的忍耐力,他从来?不怀疑。
所以,他早就?备下?了一盒。
——有备无患。
只有在他真正想做的时候,才会取出来?用。
一直等到现在,不是不急,只是不想。
他还没有真正确认她的心意,那些事便都无关紧要。只有在她真正想要他的时候,才是正确的时候。
情.爱之事,只会是爱情的调味剂。
他带着她的手?,打开旁边抽屉。
从里面?准确无误地摸到一个方?盒。
他也感?受了一下?她瞬间?僵住是怎样?的模样?。
笑?意不由更深。
“babe,有什么问题吗?”他有几分匪气的温柔。
更显得格外的坏。
简直是明晃晃地标注在骨头上的坏,叫人无法忽视。
“傅清聿,你……”
她连酒意都消散了三分,被吓出了几分清醒。
他挑了挑眉。他那么温柔地喊她babe,她却油盐不进,还是凶里凶气地喊他全名。男人生出来?不满,底下?按住了什么,使着力。
她快要哭出来?。
眼?前一片混沌,用力咬住他的肩,方?才渡过去那一阵颤栗感?。
她咬得实在用力,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眼?底猩红更重。
等捱过那一阵,她还在缓着。
“不是想听我喊漓漓么。”他低声问着她,“你做到了。”
——她已经达到了要求。
可是贺明漓已经不想听了。
她摇摇头,“可以当我没说吗?”
他自鼻间?轻哼笑?了声。似乎听见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一般。
箭在弦上,甚至已经刺破长空飞出,她却还在问这个问题。
她抽泣得断断续续,“不是说不急嘛……不是不来?真的吗 。”
“都多久前的事了,不算急了。”他澄清,“没有说永远不来?。”
她还不乐意,想揪住这个理,据理力争。
可是他的解释已经完毕,并且这个“理”实在弱得不堪一击。
“贺明漓,别这么小气。”他轻磨着唇,声音喑哑道,“就?请我吃个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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