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盯着,飞梁还有位能干的副总,可能不久以后我就会失业了吧,到时候就要靠老婆养我了。”
林知年啪地一声关上了戒指盒。
梁川故:“?”
不想养他所以连戒指都不给他戴了?
“哥,我刚刚好像眼花了。”
梁川故哦了一声,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左脸:“看到什么了?”
“那枚戒指!”林知年认真地说,并双手将那只小小的盒子捧起来,“哥,你快帮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装着那枚戒指!”
梁川故抿了抿唇,偏头忍住笑意。
“哥!”
和他坦白之后,林知年还是叫着他哥,没有改称呼。
明明之前叫老公叫得那么顺口。
“那我帮你看,有什么奖励吗?”
林知年疑惑:“哥需要什么奖励吗?”
“叫声老公听听吧。”
“老公。”
简直是脱口而出。
林知年一点都不害羞,没满足到梁川故那点恶劣的欺负欲,不过他依然很满意就是了。
“那亲一个。”梁川故很少这样幼稚地变本加厉,但林知年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很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而林知年早就看透了梁川故的坏心思。他才二十八岁,远远没到老花眼的地步,刚刚只是一时太激动了而已。
这几天他心里一直被各种复杂的情绪重重地压着,总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被梁川故这样一打乱,又好像什么烦恼都能烟消云散。
他依旧没有犹豫,抬身凑上去咬住了梁川故的上唇,舌尖探进去交缠,时不时滑过对方的牙齿和上颚。
他吻得卖力,吻得动情,脸上绯色蔓延,长睫扑簌不止,梁川故无声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放下了隔音板,汽车后座又成为宽敞的独立空间,但还是比不上家里的床。
整个过程中,林知年双手一直蜷在胸前,手心里那个戒指盒被好好护着,贴在离心口很近的位置。梁川故看着总觉得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只能以后用全部的爱与生命去弥补。
林知年这几天太累了,身体吃不消,梁川故也没多要。本来做完之后是让他好好休息的,但林知年窝在他的怀里,一直翻来覆去地看那只盒子。
他乌黑的中长发被汗水打湿了,梁川故担心他待会儿下车后被冷风一吹会感冒,就用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
林知年舒服得眯起眼睛,但下一刻又强迫自己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的戒指盒。
“别盯着了,盒子都快被你给盯出洞了,你自己脖子上就有一枚,那么稀罕干什么?”
林知年轻哼一声:“这能一样吗?”
每次结束之后,林知年那特有的清冷声线就会变得稍微沙哑一些,语气也温温柔柔的,让人特别想保护他,又特别想欺负他。
车内暖气开得足,林知年只穿着贴身的内裤,修长白皙的双腿还泛着红,曲起来靠在梁川故的腿边。
梁川故:“……”
“裤子穿上。”他说。
“刚刚弄脏了。”
“我带了备用的。”梁川故轻咳一声,“我帮你穿。”
林知年没什么意见,他的注意力正放在那个戒指盒上,明明刚刚都打开看过了,可他现在还是那样纠结,害怕一打开戒指又不见了。
又不是薛定谔的戒指。
“哥,我好紧张啊。”
梁川故放下吹风机,给他套上休闲裤,顺便摸了摸他的袜子:“怎么不热,要不要再穿一双,外面冷。”
“哥,我好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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