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实际上是黑道洗白转业。他们的总裁原本是浅川市最大黑帮的头目。”
他们两一来二往,我听了半天也没得到准确的信息,问:“什么难怪,听不懂?”
何洋道:“就是屠三云原本是黑道的人,所以才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和么多人困在这里,连那个黑老虎张振都不敢轻举妄动。”
黑老虎又是什么称呼,看何洋好像很熟的样子,我问:“黑老虎又是什么?你怎么这么熟悉啊?”
何洋趾高气扬地鄙视了我一眼,说:“你知道哥哥当年送过多少家外卖吗?这点小事都不知道,怎么在外卖业混?黑老虎是外面人称呼张振的,说这个人凶猛于虎,心黑着呢!”
那我们与虎交易,那不是羊入虎口?
何洋又说:“不会张振很守信,名望很高,跟着他的人也多,不然也爬不到这个位子。”
他和孙彦彦分析着数据,我想着还是赶紧找到苏沅,跟他好好商量。
我让何洋他们在休息会,自己一个人往三无区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小偷,本想教训他们,就看见苏沅满身鲜血的站在三无区的广场上。
他看到我时,微微一笑,喊着:哥哥!
4.7逃亡的第八天 上
苏沅站在广场上,似乎等了我很久一样。他的脚下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苏沅的脸上还有一些血痕,他白色的衬衫被染成褐色,手臂上的血迹尤为明显。
我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到达他面前,问他:“你受伤了?”
他摇头,说:“没有,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想去摸他的手臂,检查是否有受伤,却被他绕开。他不情愿地告诉我:“哥哥,太脏了,别碰。”
我实在担心,没顾忌他说的话,抓过他的手臂检查,手臂上的血黏稠,但好在没有伤口。
那颗悬在咽喉的心终于又被我吞了下去,想责备他,觉得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拉过苏沅的手,想往回赶。
有个妇女拦在我们面前,她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她的身后,梳着丸子头的女孩子睁大着双眼,躲在妇女的身后。
我不解,想去询问。苏沅拉过我的手,说出:“不是为了你,不需要谢。”
我在回去路上迷惑不解,问苏沅道:“你救了她女儿!怎么回事?”
苏沅回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挡了我的路,所以解决了他。”
他的话,语焉不详。让我想起小时候,经常被母亲用苍蝇拍打屁股,后来那把苍蝇拍不见了,母亲怀疑是我故意藏起来。我据理力争,还是绕不过母亲的理直气壮。最后还是苏沅从房间里出来,说苍蝇拍放在桌子上碍事,被他丢了。
当年的我可是扬眉吐气,对着母亲说出:“苍天啊,终于还我清白。”
然后打屁股的道具就升级成电蚊拍。
如今想起,苏沅就是口是心非,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哥哥懂你,咱们赶紧回去吧,有事情跟你商量。”
我们两个人回去的路上,遇到还在举灯咒骂徐海的孙彦彦与何洋二人。四个人商量一顿,就回指挥所休息,想着明日与张振一群人合计,如何偷取资料。
晚上四个人裹着睡袋躺在一间狭窄的房子里,房顶上能传来水流的声音,灰墙的隔壁能传来此起彼伏鼾声,夹杂着几声淡淡的咳嗽,不过好在这些都被我浓浓的睡意给掩盖。
第二天醒来时,苏沅三人都顶着熊猫眼跟我道早,我神清气爽,还说着要吃光指挥所的早点。
到食堂时,司文招呼我们坐在一张麻将桌上,他给我们点了丰盛的早餐,看到馒头时,我都要流泪了。
司文说:“这里的伙食很充足,我们上次出去时,在一家超市里找到了十几箱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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