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川在脱衣服。
男人一向喜欢整洁,平时就算再急也要把衣服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床边,绝不像秦瑞成,把领带袜子扔得满屋都是。
但是这一次,她看到周远川单手扯开领口又狠狠一拽,昂贵的雕花扣子四散迸开,耳朵里便满是扣子与金属墙壁撞击发出的叮当脆响。
原来周先生也有暴躁的一面啊。
“还撑得住吗?”男人俯身到她耳边,“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来吧。”乔桥惨惨地一笑,“我想要你。”
周远川呼吸一滞,伸手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吻住她,后者则发出一声既像满足又像痛苦的闷哼,但又很努力地在迎合他,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另一个人的气息灌满口腔。
唇舌纠缠,连娇嫩的黏膜都被吸吮得发红发肿,津液沿着下巴滴落到她的锁骨上,舌尖搅动发出淫靡且不堪入耳的‘啧啧’声。
太好了。
像是干涸的沙漠中吹来一阵饱含水汽的季风,高热被驱散开一些,但这点冰凉仍然微不足道,体内的火山已经到了随时都要喷发的地步,仅仅这种程度的降雨,不仅不奏效,反而火上浇油。
乔桥徒劳地捶打着周远川的胸膛,男人不知所以地放开她,乔桥缓一口气,口齿不清地说:“先、先插进来,等会儿再亲。”
周远川闻言忍不住笑了,他顺从道:“好。”
掀开乔桥的裙子,他才知道下面已经变得多么糟糕。
内裤完全湿透,多余的,连内裤都兜不住的蜜液正顺着大腿根四处乱淌,两条腿早就主动且迫不及待地分开,好像不管是谁,只要肯进入她,她都愿意接受。
这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景象,周远川足足做了三个深呼吸,才抑制住突然暴涨的虐待欲。
“乖,先把内裤脱下来。”
“不要。”乔桥又开始哭了,“一分钟都等不了了,你就这样进来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好痒——啊!!!”
男人干脆利落得将覆盖住穴口的那点布料拨到一侧,然后猛地挺腰将胀得发紫的阴茎埋入。
巨大的充实感让乔桥满足地叫出了声,药物使她的身体进入极度饥渴的状态,每根神经都变得无比敏感,所以仅仅性器插入擦过内壁抵达宫口的这一下,都足够让她瞬间抵达高潮。
大脑中绽开炫目的礼花,她快乐得简直想流泪,从药物起效到现在,她才终于觉得圆满了。
好幸福,好幸福,没有什么,比身体里含满大肉棒更幸福的了。
嘴唇又被人叼住,周远川边纵情挺动,边深情地吻她,但乔桥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占据,她只想维持这个最适合被侵犯被插入的姿势,因此烦躁地别过脸,一个拒绝的动作。
“刚才还说先做再亲的。”周远川好笑地咬一口她的鼻尖,“你不让我亲,我就不动了。”
“好好好!”没骨气地立马认怂,她讨好地主动搂住周远川的脖子,“只要别停下,怎么都行。”
“你……”男人咬住嘴唇,踌躇了半晌才道:“好淫荡。”
连从不讲脏话,身体力行践行‘文明有礼’四个字的人,都被逼得说了这种话,可想而知乔桥这个状态对周远川冲击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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