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把她打横抱起:“别在这儿睡,去我家。”
乔桥打个激灵:“不要不要,我不睡了。”
男人好笑:“怕什么,我又不是禽兽,难不成还再折腾你一晚上?当然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
乔桥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身体都软成一滩泥了,再想回学校也不可能,只得任由男人拿被单把她像春卷似的一卷,抱下电梯放进车里,带到梁季泽的别墅。
一路上昏昏沉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两条腿大张着被摆成M形,某罪魁祸首正在解腰带,把勃起的罪证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醒了?”男人见她睁眼,毫无羞愧之心道:“是你诱惑我的。”
乔桥差点气吐血,有病啊,她全程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会诱惑他?
“你惹起来的火,得负责浇灭吧?”梁季泽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放心,我有数。”
有数你妈……%%¥#……&!
但乔桥实在没力气,别说挣扎,连把男人推开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埋入自己体内,被过度使用的小花穴早都红肿了,却还要吞进这根肉棒。
乔桥头枕着浴缸边缘,梁季泽跪在她两腿之间,慢慢挺入。
他衣服还完好,只是裤子和衬衣都湿透了,薄薄地贴在身上,反倒衬出男人紧致强悍的肌肉线条,质地绝佳的手工衬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乔桥连他胯骨处延伸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出去!”
她涨红了脸,一是为这耻度爆表的姿势,二是为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堪重负,穴口的肉瓣肿胀充血,只是被轻轻擦过就惹来一阵电击感。
梁季泽正做的高兴,怎么会放过她?况且乔桥手无缚鸡之力,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惹得人侵犯欲高涨。梁季泽抓住她的脚踝,身体逼近压迫,把她圈进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肆意欺负。
浴缸的水晃动激荡,混乱又聚合,乔桥身心俱疲,再也顶不住,终于头一歪晕过去了。
醒来眼前就是一阵阵发黑,典型的纵欲过度后遗症,气得乔桥直想骂人。
宁信世上有鬼,不信梁季泽那张嘴!
扭头一看,罪魁祸首正躺在她旁边睡得正香。被单潦草地盖住下半身,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遗,本该是很好的景色,但一想到就是这具身体让她晕来晕去,就一眼都不想多看了。
好在身上还算干爽,梁季泽应该帮她清理过,不然乔桥真想拿起枕头把这头色狼捂死拉倒。
外面天都黑透了,扫一眼时钟,果不其然睡了五六个小时,肚子里咕咕乱叫,乔桥没好气地踢了梁季泽一脚:“别睡了!”
结果脚还没踢到,就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本该睡着的人睁开黑眸,里面清清澈澈,哪有半分睡意。
“胆子大了,敢踢我。”
乔桥秒怂:“没有,这不是活动活动嘛,对对,做体操呢。哈哈。”
梁季泽眯着眼看她:“哦?有力气了?”
乔桥当即‘啪嗒’一声倒回被窝,闭上眼睛:“我死了。”
男人哈哈大笑,长臂一展把她揽进怀里:“要死也别死那么远,来我这里。”
=皿=!
别以为我不知道床单下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梁季泽捏捏她的鼻子,“把你玩坏了可怎么办?起来吃点东西。”
乔桥:“我动不了。”这是实话。
梁季泽:“好办,我喂你。”
乔桥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男人真就披了衣服下楼了,不一会儿端上来热腾腾的两样小菜和鱼茸粥,估计是下人早就准备好的。
他给乔桥身后塞了个枕头,让她靠得舒服一点,然后端起碗舀一小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细致入微,体贴温柔。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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