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我饿了。”
乔桥麻溜爬起来带自家雕塑觅食去。
按理说这个点出宿舍是要被宿管大妈拦下盘问的,但有程修在,哪里需要走正门?
双脚踏上实地,乔桥两条腿还在打颤颤。
程修熟练地收回吊索,转头看她撑着膝盖不动了,无奈道:“这个你早晚要学。”
乔桥摆手:“我学我学,就是下次你带着跳楼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她可不想再播一遍人生的走马灯了。
夜宵选址在一家平平无奇的烧烤摊,有一个平平无奇的烧烤师傅,烤着一点也不平平无奇的肉串。
乔桥要了两大杯扎啤,新鲜的未经充足发酵的麦芽香气只是吸一口就足以醉人,程修顾忌着明天的任务只饮了一小杯,乔桥不想浪费,想着度数又不高,就自己咕咚咕咚全灌完了。
吃完烤肉,醉意也涌上来,她开始靠着程修的肩膀放声高歌,还唱得荒腔走板,全不着调,堪称噪音污染。
程修半分不嫌弃地给她擦嘴角的啤酒沫,顺便把四周投射来的不满目光一个不漏地瞪回去。
视线所及之处,阎王绕道。
等乔桥终于唱累了,程修又尽职尽责地把她搀扶到车上,学校是回不去了,只能暂时带回基地睡一晚。
乔桥脱了鞋子,两只白白净净的脚蜷在座椅上,没骨头似的倚着靠背,别的啥也不干,就直勾勾地盯着程修傻笑。
她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而且双目涣散,虚软无力都是酒精上头的症状,她看似盯着程修,实际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压根不知道自己看的是谁。
程修深吸了口气,把后视镜往副驾驶的方向掰过去,乔桥果然被镜子吸引,不再追着他死看了。
但白嫩的脚又不老实地伸过来,程修只能暂时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谨防她乱踢,毕竟这辆车是基地私改的,车顶棚还加装了一台小型火箭炮,万一被乔桥踢到按钮,他恐怕得再降一级。
乔桥很不高兴左脚被制,可她又没力气,右脚去蹬吧也什么都蹬不到,一不小心,两只脚都被抓住了。
她干脆舒展开身体,上半身靠着车门,腿和脚则安安稳稳地搭在程修身上,四舍五入也可以当床睡一觉了。
很好,很舒服。
酒劲儿上涌,身体也跟着发热,乔桥好歹还辨别得出车窗的位置,四处找按钮要降玻璃。
程修无奈地把副驾驶的控制台关了:“会感冒。”
“我要开窗!”某小白兔不老实了,两腿乱蹬,“给我开窗!你不给我开窗我就biubiubiu你!”
程修嘴角微微扬起,但还是铁面无情地没有理她。
“开窗开窗我要开窗!”乔桥在副驾驶上扭来扭去,撒泼打滚,“我要吹风,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男人两腿之间的部位被又白又嫩的小脚来回磨蹭,小腹一阵热似一阵,程修再次抓住她的脚踝,嗓音低哑了许多:“别乱踢,明天我还有任务。”
“那你给我开窗!”乔桥孩子气地撒娇,“不给我开窗我就踢你~”
说完,她又照着程修两腿中间的部位踢了一下,软绵绵的力度,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却十足地撩人。
程修手一抖,方向盘失去控制,汽车‘砰’得一声,撞到了路边的标志牌上。
无线耳麦里顿时响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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