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偷偷将藤放到自家爷爷和哥哥身上,发现都没有效果,只有自己带着时,才会时不时的出现金币。
“难道也是认主的吗?”
晚钟靠坐窗前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摸着肚子和因玄冥灌溉而活泼不少的蛇胎聊天:
“崽崽,你说,天上一天,地下真的是一年吗?你们父君现在在干什么呢?它那么能睡,如果不小心在天上睡过去,那等它回来的时候,我是不是都老了?”
晚钟在胡思乱想中焦灼的盼着玄冥的归来,但日复一日,春去冬来,已经过去一年,哥哥都东山再起带爷爷搬回了姜家老宅,玄冥还是迟迟不归。
信念消磨。
爱意与思念也与日俱增。
姜云长将一叠照片摆到桌上,问自家弟弟:“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晚钟不解:“哥,这是?”
“你马上就要毕业了,也该把婚事早早定下,否则优质的对象都被别人挑光了。”
“可是哥,你还没结婚呢,我着什么急?我不要。”
“那哥哥这辈子都不结婚,你也不结了?”
“!!!”晚钟心道不会吧,自家哥哥不会还记得白天仙呢吧,试探道:“哥……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姜云长摇头说没有,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有些难受,想着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心脏负担太重,才会有那种心碎般的错觉。瞧晚钟不愿意相亲,也没逼他,转身走了。
晚钟一个人住在别墅里,除非必要不出门,这样玄冥回来的时候,就能很快找到他。
后来等待变成一种习惯。
晚钟渐渐地不再期待,只是每天都有好好戴着空间珠和绿藤。
拿到毕业证那天,晚钟让司机拿着自己的行礼回家,独自漫步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百无聊赖的和肚子里的蛇胎散散步。
从明天起他就要入职自家公司,对比那些因毕业而为前程未来焦虑担忧的同学,他的后半生已经被姜云长安排的明明白白。
前途坦荡,命好的让人羡慕不来。
但晚钟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原因无他,玄冥还是没有回来。
是被它的师尊扣下了?
还是它已经妥协了?
毕竟神仙和凡人在一起,是没有任何前途的……
可它不是说只要自己也想和它在一起,就没有谁能把他们分开么?
难道它食言了?反悔了?
晚钟低头自顾自走自己的路,对于外界事物一点都不关心,偶有上来要联系方式的,都一概不加搭理。
突然周边行走的人都纷纷停住脚步,齐齐对着一个方向眼冒红心激动呼叫:“那是真人吗?好帅!”
晚钟下意识检查自己的帽子口罩,流落荒岛的那些年他不仅身体素质变强,容貌更是比以往更加吸人眼球,只是他接着就发现,大家说的并不是他。
校招的广场上挤满了人。
一个长身玉立穿着三重衣的古装男人站在用来遮阳的圆形穹顶下,他拿着一面金光灿灿的镜子,长长的长发松松挽就在脑后,霜雪俊颜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整个暴露于人前。
他鹤立人群,个子极高,眉头轻蹙看着周围对他议论个不停的人,捏着镜子的手指微微白,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头顶忽有大风刮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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