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已经能非常淡定的把它们开膛破肚,剥皮放血。纵算满脸染血,血味扑鼻,他也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了。
未免血腥味刺激到黑蛇,晚钟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在远离蛇巢一千米以外的一片红木林里。
他就地挖坑,本是想把三腿鸡的内脏掩埋堆肥,不想这片林子里蕴含的地下水资源十分丰富,没挖几下就有了个小水坑。
晚钟当即决定在这里挖口井,这样以后处理猎物的时候,就不用费劲从蛇巢提水了。
他跑回去找黑蛇帮忙时,它正把洞里的金银财宝用尾巴往外扫。
晚钟非常好奇的凑上去看,“帅蛇,你这是要干嘛呀?”
黑蛇正忙着正事呢,没空再和他瞎搞。
它用尾巴抽了几根柔草,胡乱编了个球甩到晚钟脚边,戳戳他的屁股让他到一边玩去,别来打扰它筑巢盖窝。
晚钟下意识看天,看云,看风。想着要换季了?黑蛇要冬眠了?还是黑蛇的发情期到了?要配偶?所以要收拾窝?
晚钟被后一种想法吓了一跳。
那意味着他还要面对另一条蛇。光是想想那场景,他就要晕了怎么办?
晚钟觉得自己必须要搞清楚。好好的,黑蛇为什么要筑巢?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捡起球追着黑蛇进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副巨大的鎏金画像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幅十分巨大,宏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壮观人物画像。
……不!
说人物并不准确,因为画像上的主人公并不完全是人。
它有着湛然若神的完美容颜,也有着仿若可以把一切都击碎的狰狞蛇尾。
当晚钟的视线在触及到那幅画像时,他膝盖发软,手里的球一掉,有种疯狂想要下跪求饶的冲动。
那是那副画带给他的威压。
他也认得画像上的它。
——玄冥。
那个给了他无尽噩梦,也给过他温柔的吻和冰冷的抚摸,最后还差一点摔死他的流氓怪!
画上的它用手支着下巴,神态很是慵懒的靠坐在黑色鎏金的王座上。精壮腰腹下粗长泛着森然冷光的黑色蛇尾从堆满黄金的长阶上一直蜿蜒而下,微微向上挑起的尾巴尖上,还悬着一顶缀满了各色宝石的黄金王冠。
它的背后是延绵不尽的黑色城池。
它的周围堆满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它的指尖垂落着那面黑蛇从不离身的镜子。
它眼尾上挑,唇角微勾,浑身都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冷冰冰的威严。
这幅画主要以黑金两色为主,笔触到位,细节完美,根本不像是人画出来的。但主题却是一目了然。
画上的玄冥,当真是有颜,有权,有势,又有钱。
晚钟心头狂跳看向黑蛇,惊疑它和玄冥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刻黑蛇已经把财宝尽数搬出蛇巢,正用黑土铺地。无论晚钟问什么,它都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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