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长得好看,有勇有谋。
有勇有谋,也许吧,至于长得好看……
叶迦罗看了眼女人的脸。
要是洗干净,或许还能看看。
“你准备跪到什么时候?”
女人双手一合,额头贴着手背朝他俯下了上半身。
“夫君,今夜是否需要侍寝?”
叶迦罗嘴角一抽,“不用了,你回去吧。”
“夫君……是否是嫌弃奴家?”
“……”
女人见他不回,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恰好,缪之恒的房间里也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哭声。
一个穿着中式秀禾服的女人头盖红色喜帕坐在了缪之恒的身边。
“你、你、你能告诉我,为、为什么要哭吗?”
缪之恒僵坐着,尽可能地稳住声线。
女人依旧哭哭啼啼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缪之恒咽了咽并不干燥的喉咙,继续壮着胆子问。
“你先别哭,有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女人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她抽抽噎噎的回道:“你都不帮我揭下喜帕,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吗?”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缪之恒立马转头看了她一眼,触及那红彤彤的喜帕,一股寒气就从脚底下直往上钻。
画面太诡异了,试问大半夜的哪个人受得了身边坐了一位鬼新娘?
“当然不是,我这就帮你揭下来。”
缪之恒一不做二不休,捏住喜帕的边缘,迅速将它揭了下来。
红彤彤的喜帕飘落在地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犹如被露水打湿了似的,透着一股娇柔的美感。
缪之恒看的愣住了,心里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你长得真好看。”
女人嘴角噙着笑意,柔弱无骨的依靠在他的肩头。
“今夜洞房花烛,你我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坐着。”
缪之恒心领神会,脑子里刚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黄色思想,就被她冰冷的触感吓得烟消云散。
“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缪之恒急急忙忙的摔门离去,留下女人面无表情的坐着。
大门砰的一声震得杜正夕心头一跳,他站在走廊上抽着烟,回头一看,哟吼,一个个的怎么都跑出来了。
“别告诉我,你们一起做噩梦了。”
杜正夕掐掉烟头,打趣道。
“你没看见吗?”
萧景明撑着酸痛的后腰问他。
“看见什么?”
杜正夕一脸问号。
“当然是……”
萧景明就要说出事情真相,佐伊及时接着他的话回道:
“梦见女鬼啦。”
“切,你们多大人了还会怕这玩意。”
杜正夕耻笑他们,一点没把1号处的佐伊放在眼里。
“每个人都会做梦,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回房睡吧,我们再聊会。”
佐伊不介意他的耻笑,反正,没过几分钟,他就会得到“惊喜”。
“切,疑神疑鬼,我才不怕呢,我回房了,你们慢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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