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最近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都没看。”燕折有点心痒痒,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强取豪夺的感觉了。
心里某些变态的欲望突然被满足。
他压着白涧宗的手腕,又在唇上碾了会儿,直到驾驶座上的俞书杰轻咳两声:“前面交警查酒驾。”
“哦。”
燕折立刻坐回原位,收起恶霸的神态,在前车窗下拉交警探头朝后座的他们看来时、露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白涧宗冷笑了声。
“笑什么。”燕折用胳膊肘怼了下白涧宗,“你知道白成柏要干嘛吗?”
“不知道。”白涧宗语气淡淡,“我又不是先知。”
燕折真不希望再出什么变故,哪怕白涧宗能应对,却也太耗神了。
老宅到了以后,燕折本以为会有很多人,没想到只是多了白成柏一个。至于什么“公司老人”连影儿都没见着,难道白成柏是要单独和白萍、白涧宗祖孙谈事情?
晚饭还没开始,白萍在亭子里和白成柏下象棋。暖白色的灯光散在地上,落下一片阴影。
“小折来了?”白萍偏头看向夜色里的两道身影,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走在后面,“阿白这些天辛苦了。”
“还好。”
白成柏笑着走了一棋:“您这可处于劣势了。”
“是吗?”白萍喉间溢出了一丝笑哼,“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的思路,让你叔和你下吧。”
她站起身,由白涧宗接替了位置。
白成柏也不介意:“四叔可要手下留情。”
白涧宗没说话,拿起白子走了一步。
白萍坐在一边看着:“小折会下棋吗?”
燕折摇摇头,诚实道:“看不懂。”
“那改天让阿白教你。”白萍道,“或者多回来坐坐,祖母教你。”
“好啊。”燕折现在面对白萍时也放松了很多,开玩笑道:“祖母可别嫌我笨。”
白萍拢了拢衣服,拍拍燕折垂在身侧的手:“小折聪明着呢。”
虽然才十一月初,但是白萍年纪大了,受不得寒,石桌下面烧着炭火,整个亭子都暖融融的。
燕折小声问:“妈妈睡了吗?”
白萍道:“还没有。”
燕折:“那我去看看妈。”
闻言,白成柏眸色微动:“姑祖母好些了吗?”
白萍垂下松弛的眼皮:“暂时还见不得外人。”
白成柏对这个“外”字不置可否,他好似随意地说:“姑祖母也还见不得四叔吗?”
白涧宗落子的手一顿,眼底一片寒意。
“怎么会。”原本已经转身的燕折回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妈妈每天阿白阿白地叫着,你四叔就是她最挂念的人。”
虽然以他的年龄端起长辈的架子很古怪,但不反击燕折心里真不舒服。白萍和白涧宗也许顾忌亲情或利益,但他没什么可顾忌的。
白成柏面色一滞,随后笑道:“小叔说的是。”
燕折大步离开亭子,小声对台阶旁的俞书杰说:“别让他靠近大白,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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