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女人脸的一瞬间,录制者的呼吸陡然急促,连带着正在观看视频的燕折呼吸也急促起来。
燕折完全没有意识到眼角已经湿润,一滴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了头发里。
是白茉。
是已经不甚清醒的白茉。
磁带特有的质感完美展现了白茉的易碎与凄美,就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致玩偶。
燕折好像明白苏友倾为什么要等发妻死亡一年后再绑架白茉了,因为他要给白茉打造一个精美的牢笼。
视频里的苏友倾走进金丝笼,点燃了桌台上的油灯。
暖黄的灯光倒映在女人眼底,下巴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拨起,她依旧一动不动。
“别这样……”苏友倾叹息着,声音也带着沙沙的质感,“亲爱的,我给你带了礼物。”
“……”
苏友倾弯腰,额头抵住白茉的额头,并轻声呢喃:“我们亲爱的阿白即便没有你,也依旧很耀眼呢。”
他缓缓蹲下,将一张从报纸上剪裁下来的照片放到白茉腿上。
彼时白涧宗还没遭遇车祸,双腿完好,虽然冷淡,但不似如今一般阴鸷。
“要吗?不要我就收走了。”
一直沉默的女人终于动了,她一把攥过映有白涧宗照片的报纸塞到枕头下,全程眼神与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亲爱的,你很久没说过话了。”苏友倾背对着镜头,拿起兜里的指甲剪给白茉修剪指甲。
视频晃动了两下,拍到了这个金丝笼里的全貌,除一张床之外就只有栓着白茉脚踝的铁链,杜绝了可以使用外物自杀的可能。
苏友倾指甲剪得专注又细心,就像一个真的在呵护爱人的好伴侣。即便白茉一句话也不说,他也温和地说个不停。
说最近周围发生的事,说白涧宗初入清盛又有了什么作为,说哪家千金公开追求白涧宗被拒……等等。
“有这样好看的母亲,挑选配偶的目光自然高涨。”
“肚子好像涨起来了。”苏友倾自言自语地摸摸白茉小腹,“是不是想去厕所了?我抱你去好不好?”
白茉依旧做出任何反应。
躲在摄像机后面的苏然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整个人抖得不行,导致镜头也特别晃。
“亲爱的,你总是这样叫我很苦恼啊。”苏友倾站起身,高大的影子瞬间将白茉笼罩其中,他玩味一笑:“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就*在这吧。”
他将单薄的白色身影推倒,倾身压上去。
现实里的燕折猛得捂住耳朵,就像过去做过无数次一样,不想听、不想看。他甚至有些反胃,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边生理性呕吐。
刚抬起头,胃酸下去了些,一些恶心的画面就涌入了脑海。
“茉茉,你听话,别逼我在我们的崽崽面前碰你。”
“抱住我。”
“说声爱我吧。”
是裙子被撕烂的声音?还是床铺摇晃的吱嘎声?
不知道,不想知道。
燕折吐得天昏地暗,中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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