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堵住。
“闭、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燕折感受着白涧宗掌心的温度,眨了下眼。
白涧宗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刚刚在车上也是,他一开始用手来着,以为会很快,以白涧宗禁|欲程度突然被别人碰,最多也就十来分钟吧?
结果好家伙,三十分钟都没结束,燕折实在没绷住,想着要不牺牲下动个嘴,结果白涧宗还不许。
以至于从开始到结束,加上还需要散散味儿,直接把两保镖撂外面近五十分钟——着实有点过分。
他们会猜自己和白涧宗在车里干了什么吗?
保镖团会不会互相吐槽今天的所见所闻?
跟在后面那辆车上的保镖们会不会奇怪老板的车为什么突然在路边停了这么久?
燕折表情平静,其实心里亢奋极了,脑子里的想法乱七八糟,搅得他根本静不下心看电影。
也许是因为在车里做这种事带来的刺激,也许是因为和白涧宗突然又亲密了一步,让燕折忍不住想和白涧宗贴贴,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两保镖就在上面呢。
不过都到这步了,他俩算什么关系?
以后想亲亲抱抱,白涧宗还会推开他吗?
燕折迫不及待地想寻求答案,可场合不太适宜。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白涧宗的手心,燕折有点喘不上气了,他干脆伸舌头舔了口。
白涧宗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猛得收回手低声呵斥:“别胡闹。”
燕折拖着尾音:“您放心,我不是会在影院干那种事的人。”
白涧宗:“……”
燕折试探地往白涧宗身边靠了靠:“那袋‘垃圾’为什么不扔啊?”
白涧宗的脸被电影光照亮,不动如山:“还有活性。”
燕折没懂。
白涧宗说:“你要想哪天突然被我的私生子找上门喊爹,你就扔。”
“……”
燕折懂了,偷|精怀孕,借子上位。
要是燕颢能怀孕,这就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燕折伸手去够爆米花,却被一巴掌拍开。只见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拿起一颗,喂到他嘴边。
燕折受宠若惊:“您怎么突然这么好?”
白涧宗直接把爆米花强塞他嘴里,又嫌弃地捏起一颗:“你洗手了?”
燕折:“……没有。”
本来电影就要迟到了,他又不想错过片头,就没去洗手直接进来了。
怎么还有嫌弃男朋友用刚弄过自己的手吃东西的人啊。
他都没有嫌弃。
等等,他们还不算男男朋友关系。
燕折一口一口嚼着爆米花:“您手可不干净吗?您全程可是一点没纡尊降贵,连擦都是我动的手——唔唔。”
一把爆米花塞进了燕折嘴里,堵住了他将要出口的骚话。
白涧宗警告道:“再不好好看电影以后都别看了。”
瞧这意思,还有下一次?
燕折嘴里塞得满满的,咀嚼的时候腮帮子也跟着鼓动,眼睛一直往白涧宗那瞟,试图从他脸上窥得一丝暧昧的踪迹。
然而没有。
可当电影光线骤亮时,他却看见白涧宗泛红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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