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也傲娇:“我才不要穿品如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白涧宗硬生生把“病”字吞了回去,忍气吞声道,“外套是你自己的!”
“哦~”品如竟是我自己。
燕折套上夹克,顿时暖和多了。
看来这件外套是原身十七八岁时的衣服,在这边留宿过落下的。
他心里有点犯嘀咕,白涧宗真没对原身动过心思?这两人也太亲密了……
不远处,白涧宗已经上车了,是辆新车,牌子不认识。
想起白涧宗过户给自己的那套房子,燕折快步跟上:“您当初为什么要在这买两套房子啊?”
“手滑。”
“……”燕折也上车,“您可真会开玩笑。”
车子驶出车库,今天开车的是另一个保镖,也不知道张几还是李几,俞书杰坐在副驾驶上,回首问:“燕少爷,现在要去哪儿?”
“鸿沢公园。”燕折说,“在公园旁边那个大拱桥停一下。”
“好的。”
即便是暴雨天,路上的车依旧不少,堵得要命。雨刷快速摆动,车流以龟速前进。
燕折靠在白涧宗身上:“我们不去看惊喜了。”
“随你。”白涧宗抽出手臂,“离我远点。”
燕折惨兮兮地贴着:“打雷呢,我害怕。”
白涧宗冷笑:“这雷声都吓不死蚂蚁吧。”
这会儿雨虽然大,但雷声很小,偶尔才轰隆一两下。
“万一它突然来个大的怎么办?”燕折转移话题,“您会不会有点失落啊?”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失落什么?”
燕折说:“惊喜没有了。”
白涧宗冷嗤:“你能准备什么惊喜?”
“您真是慧眼识珠。”燕折竖起大拇指,“您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身价,还有什么值得您惊喜呢?”
“再阴阳怪气——”想到燕折那句“缝嘴怪”,白涧宗硬生生把后面那句“缝上你的嘴”咽了回去。
他沉着脸思考,为什么自己最近需要憋回去的话这么多。
“就是知道您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原本准备的惊喜是带您去看点乐子。”别人约会摩天轮,燕折约会去吃瓜。他无聊掰着手指头:“后来又觉得,把这么宝贵的二人时光浪费在别人的乐子上未免太可惜了。”
白涧宗眉头微动:“谁的乐子?燕颢?”
燕折认真称赞:“您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白涧宗:“……”
燕折凑到白涧宗耳边,小声说:“您一直不信我是穿书,我本来想用这个给您证明的——我知道燕颢今天会在哪和谁见面,并干什么。”
他在“干”字上加重语气,等着白涧宗追问。
然而并没有。
“笨死了。”白涧宗冷漠道,“知道蝴蝶效应吗?”
“……”
白涧宗冷道:“燕颢原来的人生是这样的吗?你都出现两个月了,坏了他那么多事,他还会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节点和同一个人见面?”
燕折不服:“我想到了!”
白涧宗垂下眼皮:一如既往的不聪明。
燕折哼了声。
没关系,他本来就不打算去看燕颢的乐子了,还有另一件事能证明自己是穿书的人。
一直没停的暴雨为城市蒙上一层压抑的色彩,手机还弹出推送,说是某某小区和某某大学被水淹了,昨晚因暴风雨倒了不少树,甚至有年轻瘦弱的人被风吹倒,受了重伤,在医院接受治疗。
燕折愣了会儿,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道萧瑟的身影在暴雨中躲躲藏藏,似乎在跟着谁,即便雨伞被狂风吹跑也不甘心,雨水有如石子一般地砸在身上,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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