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老板，要一个春卷。”
路晚说完又看向还愣在原地的顾聿涔。“你吃吗？”
“也要一个。”
顾聿涔将心底奇怪的念头压了下去，巧合吧。
“就这么拿着吃吗？”路晚很惊奇。
“没有位置的都是边走边吃。”
“哦。”
除了茶饮、冰淇淋等便携的食物，路晚就没这么吃过东西。
可看街上的其他人，也是这么吃的。
他捧着春卷，低头咬了一口。
“好吃。”
听到路晚的夸赞，顾聿涔笑了下。
“还有很多好吃的。”
路晚手里拿着东西，顾聿涔就不能再去牵他，两人并肩沿着小吃街一路走下去。
“豆花吃吗？”顾聿涔问。
“我第一次吃A市的豆花时，还不知道是豆腐脑。”
“吃。”
路晚点头，他还挺喜欢吃豆花，“要一份甜豆花，多加一勺糖。”
“好勒，帅哥。”老板又看向顾聿涔，“你要什么？”
“要一份咸豆花，加辣。还要一根油条。”
听到声音，老板愣了一下，又看了眼顾聿涔，不确定地问，“是小顾吗？”
顾聿涔摘下墨镜，朝老板点了点头。
老板瞬间笑了下。
“好久没来了，得有三四年吧。”
“差不多。”顾聿涔也笑了下，“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当然。”
老板利落地打了勺豆花，边和顾聿涔聊天。
“我在这卖了十几年豆花，还是第一次有人推荐我做咸豆花。”
老板最开始也觉得没人吃，但顾聿涔每次都来。
一开始到只为顾聿涔做，后来有顾客看到了，也跟风要吃。再后来，老板也卖起了咸豆花。
这里是大学城，还挺多外地来的学生，咸豆花不仅不冷门，还很多人吃。
也有好奇的甜豆花党会尝试。
渐渐的老板成了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豆花店。
路晚从小到大吃的都是甜豆花，长大后才知道还有咸豆花，但听起来就很黑暗。
也从没有尝试过，之前还看到网上还有“甜咸豆花”大战。
他半开玩笑地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辩论一下？”
顾聿涔笑了下，“你吃过咸口吗？”
“没有。”
两人坐在街边的小矮桌上，老板很快送上来了两份豆花。
顾聿涔那份加了辣，还加了酱油和花生米。
路晚的那份只加了白砂糖。
“要不要试试？”顾聿涔真诚邀请。
路晚想象不出咸豆花的味道，却还是有些好奇，顾聿涔极力推荐。
“尝一口，不好吃给我吃。”
他舀了一勺递到路晚面前。
“试试？”
路晚顿了下，在顾聿涔期待的视线下，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
顾聿涔特意避开了带辣椒的豆花。
入口有点咸，比甜豆花重口，却也不难吃，也没有想象中的黑暗。
“好吃吗？”
“还行吧。”路晚说，“不过我还是觉得甜的好吃。”
说着路晚吃了口自己的甜豆花，一脸满足。
顾聿涔“哦”了一声，似乎有些遗憾没能让路晚喜欢上。
“那我能尝一下你的甜豆花吗？”
“你来A市这么久没吃过吗？”
顾聿涔是尝过的，他觉得没有咸口的好吃，但路晚吃起甜豆花的样子，让人很有食欲。所以，他撒了个谎。
“没吃过，现在想尝尝。可以吗？”
路晚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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