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骤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再猛地拽回,“啪”地一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好似是在惩罚他一般,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传入耳膜。
臀尖被撞得发麻,下身的相接处更是酥得一塌糊涂。被操熟了的Omega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求饶。
快感不断攀升,高潮临近的刺激让林清一下一下地抖着身子。他能感觉到身后的Alpha缓缓覆在了他的身上,正以宛若兽交的姿势操干着他。
羞耻与屈辱一同涌来,伴随着的还有失控的爽快与满足。颈环边缘的肌肤被反复吮吻啃咬,直到热潮爆发的一刹那,深入血肉的剧痛自颈侧炸裂开来。
铃口渗出股股黏稠的液体,后穴痉挛着收缩,里面夹着的东西律动着鼓胀,节奏愈发加快。脑子热得发晕,林清失神地喘息着,一阵剧烈的抽插过后,温热的浊液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小穴。
—.
纵欲后的早晨,身体总是慵懒且乏力的,全身酸痛也是惯例。倘若再加上“昨晚干他的人是梁萧”这一事实,那么就算自己这副身子骨当场散架,林清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他第三次支起手臂,试图起身,但没过几秒就痛苦地躺了回去。恰在此时,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昨晚的一幕幕羞耻画面,仿佛是在嘲讽他似的。
昨夜的梁萧身体力行地向林清证明了,他胯下的“东西”非但没坏,反而生龙活虎,愈战愈勇。
第一次被内射后,林清本以为当晚的“夜宵”到此结束,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连梦都还没来得及做上,他就被一阵激烈的刺激惊醒,低头一看,那根不知疲倦的巨物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小穴里,只剩少一半在外面。
身上那位罪魁祸首见他睁开眼睛,便也不再小心翼翼,直接一鼓作气捅入深处,粗暴地操干起来。
数不清在小学弟怀里射了多少次,又被射了多少次。床上、窗户上、衣柜旁、浴缸中……小小的房间里无一处不留下了他们白浊的痕迹。到了最后,他早已支撑不住身子,只能将全部的重量倚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一边开合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茎身,一边崩溃地哭泣求饶。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干脆一死百了吧,他绝望地念着,然后身子一瘫,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后的林清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悔得肚子里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小学弟如此凶猛,他就不该频频出言挑衅。现在他但凡动一下,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就会开始“嘎吱嘎吱”地生疼,倒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自那以后,小学弟得了圣旨和免死金牌,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拿学长当充气娃娃用。但凡梁萧回家过夜,林清几乎没有一次不被折腾到昏睡。
梁萧就像一条饿了半辈子才终于开了荤的狼崽子,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唯一的食物吃得渣都不剩。即便是自认为体力良好的林清,也在这猛烈的攻势下累得好几天都起不来床。
可是就算能起床,林清多半也只能整日躺在藤椅上休息,偶尔可以在屋内和院子里活动。失去自由的生活日复一日,枯燥乏味,令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念大学校园里的喧嚣,和酒吧里可口的威士忌烈酒。
说到酒,林清曾抱着“大户人家都喜欢在地里埋一些祖传葡萄酒”的想法,趁保镖们不注意偷偷地把整座宅院都翻了个遍,但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地窖和干干净净的泥土。
这仿佛在向他昭示,梁萧家里祖上三代都是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