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屈居于盛煊和俞可钰的隔壁房间。
俞可钰和盛煊久别重逢,自然是如胶似漆,两个人只要视线一对上,眼神就开始拉丝,平日里形影不离,粘糊得像一个人了。
盛煊现在也无心公务,还是俞可钰把文件塞他怀里,催他起床,他才懒懒散散地倚在床头,俞可钰软言软语还不够,他还要圈着俞可钰的肩膀,握着俞可钰的手,才能专心工作。
无意间撞进来的霍司承:“……”
咣当一声。
他咬牙关上门。
越想越生气,之前他明明是真正的人生赢家,现在竟成了这副可怜样。
盛煊和俞可钰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俞可钰准备起身,盛煊把他拉住:“司承就那个脾气,你别担心。”
“可是——”
“你让他吃点感情的苦。”
最后俞可钰还是心软,整理好衣服走出来,霍司承坐在客厅,警卫守在门口,房间里光线较暗,衬得霍司承有些孤独。
俞可钰走过去,问:“司承,你要见小饱吗?需要我帮忙吗?”
霍司承摇了摇头。
俞可钰明白,霍司承真正想见的是钟息。
俞可钰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笑着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果能回到七年前,回到小息十九岁的时候该多好,那时候他多好追啊,威逼利诱完再说点好话,一个可爱的小男朋友就到手了。”
霍司承揉了揉眉心,“你们那时候就看戏吗?明知道我做得不对,也不提醒我?”
凭添一项罪名。
俞可钰被气到发笑,无奈道:“霍少爷,那时候谁敢提醒你啊?你可是霍司承啊。”
俞可钰作为霍司承闯入钟息人生的亲眼见证人,曾经无数次委婉提醒霍司承:你不要太霸道了,给小息一点时间,不要吓到他。
但是没什么用。
霍司承永远我行我素。
过了这么多年,霍司承终于回过神,轻声呢喃:“是啊,所以我一开始就错了。”
俞可钰看了眼手表,“小息今天上午就要接受媒体采访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这还需要你提醒?”霍司承一副等待已久的样子:“十点二十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俞可钰笑了笑。
“小鱼,”霍司承忽然想到:“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之后想做些什么?”
“不过是一些旧疾,也不会影响生活,至于之后要做些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提。”
俞可钰点头道:“好。”
·
一个小时后,图书馆已经被布置成采访专用的场景,干净敞亮,钟息坐在一个藤编椅子上,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记者问:“钟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
钟息看了眼不远处,钟毅德和周斐坐在门边,霍小饱坐在钟毅德的腿上,抱着奶瓶乖乖喝奶,一旁是盛煊和俞可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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