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回身把抽油烟机关了,观察祝宗宁的状态:“难受么?”
“没力气,我饿了。”祝宗宁又被他关切地态度哄好了,主要也没什么精神,就又靠在了门框上,“再弄两个菜吧,赵虔估计要留下吃饭。”
他俩以前就这样,前一天晚上喝完酒,如果赵虔没泡上新的“宝贝儿”,就跟他回他这吃口饭,因为赵虔觉得他家家政比自己家那老阿姨弄的饭菜干净好吃,还不会有人在吃饭的时候唠叨他。
祝宗宁习以为常,也没看见贺兰牧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悦,伸出手去拽着贺兰牧的手往自己额头贴了贴,问:“我还发烧吗 ?”
贺兰牧掌心贴着他温热的额头,指尖被他软趴趴的头发弄得发痒,拒绝的话全数给憋了回去,手掌被祝宗宁拽着贴了一会儿,才说:“试不出来,我去拿额温枪。”
贺兰牧给祝宗宁测完体温,确认没烧得更厉害,才又回厨房去多弄了两个菜。
听祝宗宁说他喜欢吃重口的,每个菜都加了巨多的辣椒和花椒,然后所有食材倒进锅里炒了炒就弄出来了,搞得易熟的食材过分软,而不易熟的食材还夹生着,十分难吃。
赵虔没祝宗宁那么挑剔,但到底也还是个阔少爷,平日里也很讲究,一口吃完差点吐了:“这菜没熟啊!”
祝宗宁对贺兰牧的手艺还是信任的,不然他是真不可能在贺兰牧那破房子里能住上一个月的,所以看着赵虔那副吃了粑粑一样一言难尽的模样,不太相信地要去夹菜:“不……能吧……?”
贺兰牧伸手拿筷子夹住了祝宗宁的筷子,表情淡定,毫无心虚:“你不能吃辣,小心下午嗓子疼。”
他看了一眼满脸嫌弃的赵虔:“我自己尝尝。”
说完,他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自己嘴里,吃得细嚼慢咽,等咽干净了,才很是不解一样说:“赵总是吃不惯吧?我吃着挺好啊。”
赵虔脸上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
这姓贺兰的壮汉是味觉有毛病还是演戏呢,就那生的生熟的熟的一盆都不能称为是菜的东西,“挺好”?
然而贺兰牧已经又面不改色地夹起一筷子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地吃了。
赵虔一脸晦气,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带给他地美色诱惑被这口菜弄得彻底失效,他转头去戳祝宗宁的胳膊:“这人你从哪找来的,这什么品位,猪食吧这是?还能吃得下……卧槽,你怎么也吃得下去。”
祝宗宁病得不太有精神,看了看那两盘重油重辣的菜,对贺兰牧说:“去帮他盛碗鸡汤。”
贺兰牧正在扒拉碗里的米饭,闻言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看着赵虔沉默了两三秒,才一推椅子立起来,去厨房找了个新的汤碗,给赵虔也盛了碗汤。
这锅鸡汤那才是贺兰牧的真实水平,色泽金黄,不油不腻,滋味鲜美浓郁,但对祝宗宁这病号来说是好东西,对赵虔来说却有点寡淡,而且吃不饱。
但好歹还算是味道不错,赵虔端着碗咕咚咕咚喝了,看了看祝宗宁碗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碗汤,又看了看对面贺兰牧碗里的白米饭,立起身来往门口走:“得了,你这离家出走一个月,我还以为今天能吃上你家保姆弄得那个水煮鱼呢,结果就用这玩意招待我,拉到,我自己出去吃吧。”
他拿上自己手机,走到玄幻噼里啪啦换完鞋拿上自己车钥匙,走前冲祝宗宁喊:“我说,你还是把家庭医生喊过来吧,别再弄成个营养不良。”
说完也没等祝宗宁回答,扯开门风风火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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