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虫崽都?非常怕水,一听?说?这话,纷纷抱着言谕的手指撒娇耍赖。
“不要?嘛……”
“母亲别生气啦,”
言谕的身体懒洋洋的,得到一个短暂的标记之后,他身体里的热度逐渐降低,冒汗量也减少了,生殖腔虽然没有满足,但是?在言谕自己严厉的压制下,祂只好委屈地停止胡闹。
言谕尚且庆幸,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发情?期,症状还不算太强烈。
哈苏纳在他身后收回?口器,系好他后颈处的衬衫纽扣,低声说?:“冕下,您这样会惯坏他们的,他们现在很少吃普通乳虫产的奶,总是?要?吃您的蛋白液,好像肚子里装了一个黑洞,再这样下去?,您迟早要?被他们欺负坏的。”
哈苏纳的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满,他替言谕整理?衣服,压平丝绸衬衫上的褶皱,抚平他在床上乱动时压乱的头发,替他戴上复明镜,那种?金丝镶边的方形眼镜戴在言谕脸上,黑发垂下来半遮住眉毛的样子,有种?难以言说?的清冷而温和的感?觉。
才刚刚跨过二十岁,虫母冕下却越长越漂亮了,耀眼到让虫难以直面祂的目光,好像被祂看?一眼,也能在寒冷的冬季里如置身于火山的熔岩里。
“谢谢,先生,不过,”言谕慢吞吞地说?:“他们还是?幼崽,不会被惯坏的,我只是?可怜他们,都?是?我在出?巡路上捡回?来的没虫要?的孤儿,再养些时日,就可以送去?上学了。”
哈苏纳望着他尚且红润的脸庞,那双失神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红,哈苏纳顿时不知道言谕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标记”是?最最亲密的事情?之一,为什么……为什么言谕能允许他来做这件事?
在祂心里,他是?否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言谕感?觉到哈苏纳的沉静,没有多想,虽然看?不清,但是?戴上眼镜后就能分辨出?方向了,他朝着小虫崽们笑了笑,起身,从窗户里翻身跃下去?。
哈苏纳喊:“小心!宝……”
宝贝的“贝”字没有说?出?口,不知为何,以前随随便便就喊得出?口的昵称,如今却难以启齿,似乎这句话一说?,至少在这一刻,哈苏纳就觉得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哈苏纳攥紧了拳头,眸中是?难捱的情?动。
言谕扶着窗框才站稳,尽管四肢还有点乏力,但是?他觉得无关?紧要?,站稳之后,他毫无架子的蹲下来,“宝宝们,在玩什么?”
小虫崽们异口同声地小声说?,“玩过家家……”
言谕“哦”了一声,温和的说?:“那我陪你们玩好不好?”
小虫崽们开?心起来了,笑眯眯地围着虫母冕下,“好呀!”“母亲最好了!”
言谕笑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了声“来吧”,红润细长的手指在地上摸到一些石头子,搭了小房子,很温柔的陪几只小虫崽们玩过家家的游戏。
阿加沙来到帝宫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今天是?帝国法定休息日,晨光铺散在虫母冕下身上,仿佛发着光,和煦的阳光带着冕下身体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在一整个帝宫里,哪怕那身雪白干净的白丝绸礼服都?遮不住祂的味道。
祂低着头,泛着红的指尖和手腕忙碌着,在搭小石头房子,侧脸很美,垂首的姿态端雅。
虫史里说?虫母是?神的造物,因为神太繁忙,祂忙着拯救世?界,无法爱每一只虫,所以祂创造了母亲。
所以母亲有最圣洁的神性,祂的爱没有边界,永远温暖,无私而富有。
以前阿加沙认为这话荒谬至极,他自己的雌父没少用大木板和鞋底子抽他,气急了甚至用尾针遮得他半死不活,他一度仇恨他。但是?看?见言谕的时候,阿加沙心口小鹿乱撞,他想,也许神明没说?谎,这话是?对的。
言谕对庞大的帝国有无限的包容,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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