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乐忽然感慨,“不容易。”
江越看了他一眼,以为他不知道真空压缩袋,就给他讲解了一下,“这个很容易,网上买一套很便宜,电泵不占地方操作也简单。”
“我的意思是做到你这个程度不容易。”肖允乐笑了笑,说:“这些琐事是简单,但是愿意毫无怨言地做,心情愉悦地做这并不容易,因为你对贺凌的爱但凡少一分就做不到这个程度,人通常都是更爱自己的,至少我爱别人不会超过爱我自己。”
他说这话时宋启锋就在客厅里看手机,若非手机画面许久没有滑动,根本看不出他其实心不在焉。
晚上铺好床贺凌和江越就待在房间里没出来,肖允乐躺在帐篷温暖的被子里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宋启锋忽然走出房间,把一个毛绒绒的热水袋丢进帐篷里,再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
肖允乐拿过那个热水袋看了一会儿,能闻到这热水袋上有宋启锋惯用的香水味,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热水袋塞进被子,原本就挺暖和的被窝顿时更加热乎,舒适得肖允乐犯了困。
贺凌也有一个热水袋,还是长毛怪苏利文,从不属于他的审美来看,能猜到这东西是江越买的,问他为什么,他说苏利文看着就暖和。
?
窗外的夜空还在飘雪,贺凌抱着热水袋,江越从后面抱着他,两人紧紧依偎。
被子里的温度也逐渐升至快出汗的程度,贺凌不适地轻挣了一下,“太热。”
江越伸手摸他的脸,摸着有点烫就在被子里脱他的衣服,温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贺凌嗯一声。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江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贺凌闷声说:“明天要滑雪。”
“我会轻一点。”
“别弄脏被子。”
“好。”
两人的睡衣都被丢出被子外,贺凌怀抱热水袋侧卧,被身后江越的“轻一点”折磨得浑身发烫。
被子里的动静很小,但再小也有动静,为了方便动作贺凌的腿被抬起一条,被子也因此鼓起一团。
贺凌从不压抑呻吟,声音也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呻吟的时候声音是软的,喘得也很轻,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今晚这种“轻一点”对习惯激烈的贺凌来说等于隔靴搔痒,就是每一次都能顶到,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还不够。
他让江越快一点重一点,但江越说不行,明天要滑雪。
贺凌被吊得不上不下,气得干脆自己来,趴在他身上不悦地揪他两只耳垂,“什么时候学坏的?我没教你这些。”
江越笑弯了眼睛,把他两只手腕紧抓在手里,“没人教我。”
贺凌一开始还不解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一直是这个姿势,身体仿佛被钉在上面了,双手挣不开,腰软起不来,被他年轻力壮的丈夫轻而易举地操失了神。
江越特别爱看他这种表情,杏眼噙泪,满脸情/欲,还会用喘得很色的声音叫他江越。
想起不久前肖允乐说的那番话,他轻按下贺凌的脑袋嘬吻他的舌头,心想,爱贺凌超过爱自己明明比呼吸还简单,一点都不难。
第二天到了滑雪场,四人租了身装备,都是单板。
四个人里只有贺凌和宋启锋是会滑雪的,另外两个都不会,正好一对一。
江越四肢灵活,人很聪明,贺凌讲一遍要领他就能掌握个大概。
反之的肖允乐也不是不聪明,毕竟是数理化能考满分的人,他就是肢体不大协调,跟不上脑子。
在他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宋启锋忍不住叹气,“你是笨蛋吗?”
肖允乐坐在雪地里双手环胸,仰脸看他,“你不如反省你自己,贺凌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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