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薛子豪顿时急得抓耳挠腮,招呼大家继续,“今天一定要把他的嘴撬开!”
江越笑而不语。
他们桌上玩的游戏是数7,真心话卡牌只是惩罚道具。
江越很少跟他们玩这种游戏,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江越擅不擅长。
但玩过几轮后江越依旧很稳,薛子豪马上起身出去买一副扑克牌,要跟江越换种玩法。
从斗地主、二十一点玩到炸金花,谁都赢不了江越,就算他没玩过但只要跟他说一遍规则他就能杀得桌上人仰马翻。
薛子豪输得灰头土脸,有气无力地说:“你就不能让让我?”
江越笑着摇头,“不能。”
玩不过江越大家都觉得没意思,披萨吃完就接着续摊,打算去音乐餐吧坐坐,喝点低度鸡尾酒。
江越走在人群最后,薛子豪还是不死心,手臂圈上他的肩头,压低声音说:“你偷偷告诉我,我肯定不往外说。”
“这人你认识。”江越道。
“谁啊?”
“我不介意让人知道,但是他有可能会介意,我没问过他,所以不敢说。”
他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能,但薛子豪没那么细腻的心思听出门道,江越这么说了他也完全想不到那个人是谁。
续摊的音乐餐吧就在商场里,出了披萨店走点路过个转角就能看见,门店装修很显眼,艺术字体的招牌是柔性霓虹灯。
江越和薛子豪走得慢,等前面的人陆陆续续走进店里,江越猛然间刹住脚。
薛子豪让他带得也跟着一停,奇怪问:“咋啦?”
江越眼神疑惑不解中还有点震惊,他胳膊肘碰了一下薛子豪,“你先进去,我看到个熟人,去打声招呼。”
薛子豪也没在意,哦了一声就先进去了。
江越眉头紧锁地往前走,眼看着一个长发飘飘,四肢纤长,穿连衣裙的女人慢慢走进了一家咖啡店。
尽管只见过一次,但江越还是瞬间认出了这人是方一倩,而他之所以会那么震惊是因为她走路的时候材质柔软的连衣裙紧贴着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小腹。
她已经显怀了。
江越满脑子都是惊疑,他无从知晓方一倩现在在跟谁交往,是否已经跟贺明楼彻底断绝往来,他最想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不是贺明楼的?
他目光紧紧追随方一倩的身影,看着她在原木色的桌椅里缓慢又小心地穿行,直到她停在一张小圆桌前。
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身材挺拔,西装革履,好像是专门等她的。
江越浑身僵硬地怔在原地,心口像被人倒进一整桶的碎冰,空白的大脑只剩最后一个疑问。
贺凌怎么办?
江越在外并不能看见店里的细节,比如贺明楼的震惊并不比他少。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显已经怀孕超过16周的方一倩,想的却是那天晚上他因为一杯香槟和一个吻昏了头。
事到如今他的懊悔已经毫无意义,连震惊都显得虚假,已经无可挽回了。
他怔怔望着方一倩,由着她笑靥如花,双目噙泪地握住自己的手,再贴上她已经显怀的小腹。
“明楼,这是我们的孩子。”
贺明楼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觉得害怕还是该觉得高兴,因为这两种矛盾的情绪此刻正在他身体里激烈地拉锯,分不出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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