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尖上轻拍了一下,让浊说话注意一点。
“祂们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浊歪着脑袋观察半天,“祂们就?是很像两条带鱼嘛!你看祂们头发也是银色的。”
“唔……”一道呜咽声传来。
躺在一旁的郑晓岸皱眉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了?”浊走过去?,他伸手放在郑晓岸的脑袋上,感?知郑晓岸的情绪状态。
“他对郑晓岸印象不错?”陈娇问。
要知道秦肖祂们的状态更糟糕,但?浊却完全没有给秦肖祂们做检查的意思。
“郑晓岸和我们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尽管浊只是在玩家?长游戏,但?郑晓岸和秦肖祂们放在一起对浊来说就?是自己家?小孩和别人家?小孩的区别。
“他甚至不愿意假装公平。”陈娇又咳了两声。
“呜哇!!”浊忽然惊叫了一声,他的脖子被?郑晓岸给卡住了。
郑晓岸现在还没分化出性别来,祂的个子不算高,手也不大,单个手甚至完全无法完全扣住浊的脖子。
然而浊的表现却好像郑晓岸是五大三粗的那?个,而他自己只是个柔弱无助的亚健康瘦弱青年。
“郑晓岸的劣等分化开始了?!”袁安卿注意到郑晓岸身体周遭升腾起的欲望气息。
现在他们还在青先生的房间里,袁安卿不清楚郑晓岸的具体能力是什么,如果是爆炸的话,那?青先生很可能有危险。
袁安卿把陈娇往后推了推,陈娇状态不太?好,不过她脑子还是转的很快的:“浊和郑晓岸挨在一起,你怕什么?”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很安全的才对。
浊的精神力量只在袁安卿之下,他体能还强得离谱。
郑晓岸再怎么暴走也没法变成浊那?样?的怪物。
所以他们此时?的状态应该是最安全的。
浊在那?儿吱哇乱叫,一副被?吓惨了的模样?,然而郑晓岸甚至没法控制浊的行动。反而是郑晓岸自己因为浊的挣扎而被?拽来拽去?,险些摔倒。
“你应该很清楚浊有多强,对吧?”陈娇问袁安卿。
袁安卿沉默片刻,随即点头。
陈娇:“你不会和浊待久了,被?他误导干扰了,真觉得浊很柔弱吧?”
袁安卿不说话。
“拜托!就?算不看力量,他身高也有两米多!”两米多高的男人,怎么也跟柔弱沾不上边。
现在这场景就?像是一只小博美犬绑架了一只五百多斤的大老虎。
大老虎再怎么呜咽都无法让人信服。
因为大老虎瑟瑟发抖的哽咽声都比小博美的威胁吼叫要更加恐怖。
“你要对我做什么!”浊可怜巴巴地看着郑晓岸。
被?拽得左摇右晃的郑晓岸终于反应了过来。
祂的劣等分化不是外放的,祂的力量没有尝试诱发他人的欲望,反而更像是把祂自己困在了其中。
这个结果肯定?不是那?些组织想?要的,郑晓岸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品。
郑晓岸表情有些空洞,祂观察了浊好一会才把浊给认出来:“妈?”
“我是男性诶!”浊拍开郑晓岸的手,“哪有我这样?的妈啊!”浊依旧坚持他硬汉的人设,而且他觉得一般母亲不会长成他这样?。
“那?爸?”郑晓岸立刻改口,祂轻轻抚摸自己被?拍红的手背,“你是我爸爸吗?”
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向了袁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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