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吗?袁安卿说不?太好,但他现在确实?很喜欢甚至享受浊主动凑上来的样子。
这?时候浊已经端着两碗醒酒汤过来了,他把?陈娇那碗放在了桌上,随后空出手来扶住袁安卿的后脑勺,想要自己端着碗把?醒酒汤一点一点喂进去。
陈娇:……
好怪啊这?画面,她应该先感谢浊还帮她带了一碗汤还是?先吐槽浊这?种喂食方式?
袁安卿的两只手都空着啊,而且他的手足够健康,能够完成抓握和托举的动作。
果?然,袁安卿用他空着的两只手扣住了汤碗:“我自己来。”
“不?,你喝醉了,会撒在身上的,我帮你。”浊不?肯松手,他一定要让袁安卿狠狠地依赖他。
“我只是?有点上脸。”袁安卿不?肯退让,这?种喂食方式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醉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浊在与袁安卿抗衡,他不?敢使大力气,毕竟他的力量和袁安卿不?在一个层级,过于激动可能会让袁安卿受伤。
浊心生一计,想要用尾巴把?袁安卿的胳膊给?固定住。
袁安卿看到浊的尾巴了,他想要躲开,结果?抵着碗的力道失衡,解酒汤泼在了袁安卿的胸口。
“嘶!”袁安卿连忙伸手把?上衣布料扯离皮肤,也幸好这?个解酒汤为?了能入口已经弄得没那么烫了。
“好痛!!”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的肋骨快要被烧化了!!”
袁安卿连忙扶住浊,随后他面向陈娇道了声抱歉:“这?次聚会就到这?里吧,”
陈娇点头表示理解,她顺便提醒:“对了,你下次没事儿别找我。”她需要一个安静休息的时间。
“这?个我无法保证。”该分担的工作陈娇必须分担,他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随后他就在陈娇的抱怨声中领着浊离开了。
袁安卿确实?没怎么喝醉,他有些微醺,但还能走好直线。
他的酒量是?比较大的,尽管袁安卿自己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儿。
感受到了热水浇注的浊一路都虚弱地捂着胸口,最后他躺倒在了沙发上,任由袁安卿给?他胸口放冰袋。
“我以为?我快死了。”浊说。
感觉胸口只剩下一点点热度的袁安卿相当无奈:“别再说这?种让人?羡慕的话了。”
“你羡慕死亡吗?”浊询问?。
他早就知道袁安卿等着他吃掉自己,但浊现在不?想吃。
浊擅自决定了这?件事儿,甚至都不?敢告诉袁安卿。
尽管“活着”在普世价值观里是?件大好事,但浊很清楚袁安卿是?不?一样的。袁安卿把?死亡当作一种完美的句号。
浊期望有一天袁安卿能自己说出一句“哎呀感觉活着真有意思?。”然后忽然就不?想死了。
“没有羡慕死亡,我是?羡慕你以前?从未这?么痛过。”袁安卿拍了拍浊的腹部,“你比我更适合救世主的工作。”
“可我不?喜欢那些人?类。”浊摇头。
袁安卿去房间拿出笔记本,搬了个凳子,准备在茶几上把?报告写了:“我也不?喜欢,我不?认识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更没必要去爱一个个陌生的个体。”
说到这?里,袁安卿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冷漠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救世主到底是?怎么定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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