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从江效荣的胸环到江效荣的背上,手指在江效荣背上那些疤痕摩挲着,让自己和江效荣倒到了床上,他又亲上了江效荣,而江效荣则习惯性地用腿环上了男人的腰,两只胳膊搭到了男人肩上,回应男人的亲吻。江荣本想着顺势帮江效荣脱下没来得及换下的鞋,却发现江效荣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蹬掉了。
男人替江效荣解了裤子,又亲了好一会,江效荣开始蹙眉了,江荣才离开他的嘴。他侧过头舔着江效荣的耳垂,低声到:“宝宝,帮我解开好不好。”
江效荣混沌着短促地答了一声好,移动了手,动作迟缓笨拙着,不得要领地做男人要他做的事。
江效荣在床上越是青涩的模样,男人便越是想要欺负他。
他的嘴又开始蹂躏起江效荣的胸乳,色头在乳晕上打着圈,牙齿则去磨江效荣的乳首。当然,江效荣另一半胸并不会被遗忘,男人用手在另一半上边兴风作浪呢。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按到了养子的腰窝上,在江效荣痒得一颤后,他摸到了江效荣尾椎骨的位置。尾椎骨本就是江效荣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只要轻轻揉一会儿江效荣就成了一滩水,现在自然也是这样。
江效荣强撑着,堪堪给男人解了裤子。细碎的呻吟越来越多,江效荣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眼泪,看不见聚焦的眸子里也看不见方向,舌尖从嘴巴里探出一小节,显然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江荣听着身下人的抽泣,轻笑:“宝宝还是好骚啊。”
即使和江效荣在一起已经几年了,江效荣从前的思维让他对那个字眼还是格外地敏感,混沌中捕捉到了,脑子不清醒也还是要含糊着反驳:“我、我没有……哈……”
“哪里没有?”江荣问,他捻着江效荣的乳尖,用命令的语气:“宝宝,用手帮我。”
眼泪已经从江效荣的眼角流到了江效荣的鬓角,打湿了周围的头发,不过江效荣本来就湿漉漉着。他开始抽噎,脑子虽然不清醒多少,但是对江荣在床上说的一切却有着习惯性地反射,江荣说什么他便听什么,极好哄骗,平日里反应得过来时还会害羞着抗拒些,可是现在他醉了,一点都不清醒,更不可能有什么反抗的动作了。
他顺从着把男人的内裤给拉了下来,粗大的性器立刻就贴到了江效荣的手背,江效荣喃喃:“怎么……”
他不清醒,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有上句没下句,江荣便问:“什么怎么?”
江效荣用手轻轻地拢住男人的性器,咕囔着回答:“好烫……。”
“哈……”江荣撩了一下头发,觉得自己忍得够久了,可是这样迷糊却又乖顺到极致的江效荣并不多见。江效荣在床上一直都是一个娇气包,从前是现在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要,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从以前那个羞涩极了的娇气包变成现在这个放得开了些的娇气包罢了。明明浑身都是敏感点,随便一玩都会高潮,却不敢不承认自己是骚货。
男人喜欢并享受江效荣在床上全身心都被自己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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