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悟了薄望京在说什么。
奶茶店不需要她那么多餐桌和位置,租金也不用那么贵,如果要赚到同等价值的利润,她起码比奶茶店要多卖出去十多倍的饮品,但是每天固定人流就那么多,就算所有人都来买还是不够。
席烟醍醐灌顶的同时,一下又心凉极了,“那我不是选错位置了?”
她又问:“是不是商铺底层会比较好?跟星巴克似的。”
薄望京不紧不慢地吐字:“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席烟一副求贤若渴的表情,“什么?”
薄望京扫了眼,藏着心思逗她:“那天我路过总经办,他们那些人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凑巧听到。”
“说其他上市集团办公楼里都有咖啡厅,就我们公司没有。”
席烟猜到他可能会说什么,但没吭声。
薄望京神色从容:“我爸思想古板,以前有人提了但没同意,觉着咖啡厅分散员工注意力。现代人压力这么大,得注重劳逸结合。这事儿本来就在我计划内,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你赚了。”
“烟烟你说是不是?”
谁都知道商务楼里的餐饮店多赚钱。
不得不说薄望京的建议很诱人。
男人继续慢悠悠地抛饵:“我给他们发那么高的工资,攒个几年人人都能在北港买房,那么多存款价值只跌不涨,不如带动带动GDP,给国家做做贡献。”
“一杯茶二十块算什么,你信不信开在集团楼底下,再翻个两三倍多的是人买。”
席烟认识他这么多年,此时才直观感受他的奸商作风。
而且言语里没有夸大的成分,全是理性分析。
当年她在别的城市CBD商务楼下买牛角包,平平无奇一小个,五十块钱。
可是这样,她连工作时间都要被薄望京监视了。
席烟拍拍脸振作起来,说:“我不!我不去你那儿。”
薄望京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听她一口拒绝,也没生气。
人在手里就行,每分每秒圈在身边将她憋坏了,他也讨不得好,抬手玩着她的头发,以退为进淡淡道,“这只是比较简单的方案,你想挑战难度高一些的,我也不反对。”
薄望京眼皮抬了抬,厚颜无耻道:“亏多少我都能给你收拾烂摊子。”
“毕竟我很能赚。”
旁人说这个会带点骄傲自大的虚伪,但放在薄望京身上,这句完全不违和,甚至还想点点头。
席烟没点头,也没否认,看着他快见底的点滴,说:“时间掐得真好,回去就能睡觉了。”
薄望京“嗯”了声,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懒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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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两天席烟玩得很随性,薄望京体质很好,打完针睡足觉就不烧了,只是会咳嗽。
席烟发善心劝了几句不让他跟着逛,但他非说这趟旅行要是放她一个人等于白来,就没阻止他的自虐行为。
后面的行程不赶,以购物为主,薄望京给她买了串开过光的佛珠,又给寺里送了些钱做功德。
席烟问他,“你自己怎么不求一串?”
薄望京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送我自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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