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学习。
这头席烟一听到薄望京能帮她翻十倍,整个人从头到脚好像被闪电劈了一下。
不得不说,很有诱惑力。
除了钱的吸引力之外,店铺流水问题确实困扰她很久。
一直没有高人帮忙解答。
席烟让曹子墨把电话给薄望京,“有条件吗?”
她被他整怕了。
薄望京刚才没想要条件,她一提,心绪不大爽快,明明说一句“没有”这页就算揭过了,他慢悠悠玩着手边的矿泉水瓶不吭声。
过了会儿,席烟以为信号断了,“喂”了几声。
薄望京才不紧不慢地回,不知是自嘲还是嘲她,语气很冷,像冬天坏掉的船桨,没一点盼头。
“看来你一点儿没把我话放心上。”
席烟没听懂,愣头愣脑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问:“哪句?”
薄望京也不解释,说了三个字,“来医院。”
计程车提前叫好了,在酒店门口,席烟走回去让司机多等了五分钟,道了几句歉。
司机乐呵呵地说:“没事,等三十分钟也行,你老公说一定要接到你,怕你走丢找不着人,多付了好几倍的钱,”
席烟梗了几秒。
上车后,司机时不时瞥眼后视镜,“长得也好,难怪你老公疼你。”
席烟扯了扯唇,“从小到大就长这样,以前也不见他喜欢。”
因是陌生人,所以她说起这些肆无忌惮。
司机果然被她的话惊到,忍不住找补:“我看他说话细致,又考虑得很周全,应该不能吧……”
“男人有时候不擅长表达,或许、或许……”
席烟打断他,“去他医院要多久?”
司机果然没再聊,答道:“十五分钟吧,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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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席烟觉着薄望京整个人要碎掉了一样。
他本就皮肤白,被医院顶灯一照,跟叠了个对比度极低的日式滤镜似的,在视线焦距中虚化成明暗不清晰的轮廓。
但是他一看人,上位者的气势又出来了。
别样的风情。
席烟看他挂点滴的钩子上还有两袋,估摸怕有什么问题,速度很慢,看了眼时间,说:“打完得十一点了吧。”
她左右看了圈,没瞧见曹子墨,问:“你助理呢?”
薄望京好似十分体贴,“他下班了。”
那她不是得和他一起回去了,席烟闷了阵,进入主题:“我总觉得你在骗我,但因为你是薄望京……”
她停顿了会儿,薄望京抬眼跟上,“怎么?”
席烟扬了扬眉,坦诚道:“这方面大家都说你是奇才,我选择相信你。”
旁人的恭维,薄望京没什么感觉,席烟别别扭扭夸两句,听也听不够,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起了将她藏起来的心思,让她日日夜夜想不了旁的,全世界只剩他一个。
他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扶手,舒缓突如其来的情绪,明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以前你生病,央我回家,我读不明白你心思,今儿明白了。”
他指尖一顿,光影从他长睫间扑簌抖落,瞳孔呈现淡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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