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么?”
曹子墨和几个保镖表情瞬间很精彩,特别提出意见的曹子墨,惊讶得不敢看,龇牙咧嘴挑高眉毛,着急忙慌将头低下去。
薄望京是什么样的人物。
见到席烟之前,他原以为他们相处模式就跟寻常豪门夫妻似的,女方地位低些,会巴着,结果在自己老板这边,反而是席烟嫌弃。
两人前段时间离婚的消息大多数人都听过,不知道怎么又复合了。
曹子墨听高层私下讨论,都以为是席烟舍不得,看来他们的消息需要更新一下。
席烟不敢看旁边的人,将人推开,揉了揉额头,恼道:“烫!再不去医院脑子都要烧坏了!最好现在就去。”
即使她试出来他发烧了,没半分关切,反而觉着和他挨得近了是丢人的事儿。
复婚后,薄望京没留意过她这方面的情绪,上次被姓梁的一戳,心里跟埋了根刺似的,时不时冒出来提醒他,窝得发酸。
他收了手,将人从眼底撇开,没再迫着她做什么,眼尾浮上浅浅的凉薄味道,迈开步子,嗓音沙哑低磁,“先去酒店。”
席烟看了他两眼,明显察觉到他态度变了,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这是复婚后第一次,两人出去,他没牵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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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轮不大,站在岸边就能看到山和庙宇的影子,但开过去也要十来分钟。
vip票和普票的区别就是座椅宽敞些,视野并不好。
席烟本以为能在船上看海,结果窗都被封起来了,只拿海景照往上一贴,十分荒谬。
一排两个位置,薄望京上船后,向曹子墨要了几份文件,见缝插针处理事情。
薄氏集团离了谁都转得动,除了薄望京。
昨天他半天不在,原本安排好的行程突然变成旅游,可不是乱套了。
出来玩不聊天怎么行,席烟觉得闷,转头看了眼国字脸的那个保镖,没话找话问:“按理应该我们先到,你们怎么跑到我们前头了?”
保镖双脚忽然并拢,看眼色道:“昨天晚上薄总就交代我们了。”
“我们……我们坐的飞机。”
席烟了然,点点头,仔细研究他的脸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艺人,叫达式常,以前我外婆很喜欢他,演过书剑恩仇录的电影。”
“你叫什么?”
“王军。”保镖简短地答道,他时不时将目光投向薄望京的后脑勺,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握紧,非常放不开。
席烟又问:“几几年的?”
王军说:“八……八六年。”
席烟“哦”了一声,“那我应该叫一声哥。”
王军立马抬起屁股,头撞上行李架,想站站不直,摆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曹子墨帮王军解围,插了句:“太太一看就是随和的人,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们今天就走还是跟我们一起?”席烟挺关心这个问题。
要是就她和薄望京两个人,她还不自在。
曹子墨也看起了薄望京眼色,笑道:“薄总带您来这边,自然是想过二人世界的,太太放心,我们不会打扰您。”
曹子墨比周岳情商高,说话滴水不漏,一切以薄望京为主。
他又问:“太太这趟旅行最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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