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以为他们摔了很多,着急忙慌地赶过去,结果就看到了吊儿郎当坐在门口玩小瓷瓶的梁慎川。
他今天看着同以前不一样,不大高兴地笑着,“薄太太现在这么大牌?朋友都不要了,想搬就搬,招呼都不打?”
经理偷偷看了席烟一眼,心虚地解释:“这位先生说他是房主,给您打电话不接,说我们要是把东西搬走他就报警,告我们非法入侵。”
“我们……我们不敢惊扰薄总,只好按照他的说法给您打了那个电话。”
两边都不好惹,所以才让她这个看起来相对好捏的软柿子出面解决。
经理也是为了保住饭碗,席烟不想为难他,虽有些被骗的不悦,但也让他直接走了,并软声威胁了句,“如果真摔了我东西,那我只好让你赔了,原谅的机会被你浪费了。”
经理立马顺坡爬,“好好好,您放心,都是包好了再上车的,不会有差池。”
人都出去了,房间里有些安静。
到底梁慎川不敢在她面前多放肆,软声说:“姑奶奶,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你就是直接揍我也行啊,整的跟冷战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席烟闷声道:“你没惹我,是我自己找罪受。”
“怎么呢?”梁慎川拉她的手臂,想和她面对面站着,好看请她的表情。
席烟先他一步撇了手,和他拉开距离。
梁慎川手指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随后垂下去,过了几秒,笑了声。
席烟抬眼问他:“你高中的时候有喜欢的人么?”
梁慎川垂眼坐回位置上,继续玩那个小瓷瓶,懒洋洋道:“薄望京给你说什么了?”
席烟没作声。
梁慎川又笑了下,带点落寞,“当不知道行不行?”
席烟摇摇头,“我介意的不是这个,但你得回答我前面的问题我才能往下问。”
梁慎川随手抓了张纸和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两个大字,举起来,“他是不是和你说,我喜欢的是这个?”
席烟看着白纸上写的那两字,正是——
席烟。
她喉咙一梗,心里有了底,所以并没有那么惊讶,却也知道他们的关系岌岌可危了,轻声问:“那张放进他MP3里的照片,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如果是别人,席烟无所谓,顶多觉得那人会耍小聪明,实则没起什么作用。
正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梁慎川,所以她很在意。
她对梁慎川,是百分百的信任。
梁慎川眼神发软,第一次不带笑认认真真地瞧着她,“烟儿,我不高尚,但我也没那么坏。”
他语气低迷,“我见他对你没什么意思,你又巴巴儿地追在人屁股后面,有时候我是真恨,他凭什么不搭理你。”
“先前你因为看到应嘉荟和他站一起难过,我就寻思着,你也不是没人要,以后我娶你就好了,所以我就把照片丢进了他的MP3里。”
梁慎川一顿,接着说:“坦白说是给你出气,但没带一点私心,那也虚伪。”
席烟听完心情复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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