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泪水滑过眼角瞬间浸湿脸颊下柔软的被褥,顾清仪嗓音陡然拔高,大口大口凌乱呼吸,失声尖叫。静林真人胯下,大弟子白腻的臀颤动如晶莹的果肉,汁水丰沛滑润绵软,玉器一般的洁白莹润下透出一层薄薄脂红,一掐就能出水似的,泛着水光抖抖颤动。
顾清仪软臀窄腰,柔软的小腹和大腿全部抖成一团,嫩肉拼命痉挛,晃颤出细腻的肉浪。小穴里,拂尘木柄受到术法驱使,光滑坚硬的表面摩擦着红肉,开始前后进出抽动。
木柄先只是小幅度地前后顶弄,而后幅度开始渐渐加大,细长木柄抽出九成,只留一截打磨浑圆的顶端撑开穴口,木柄在外晃动一阵,忽然整根一贯而入,几乎齐根没入窄穴,边缘坚硬的顶端狠狠撞上骚心,抵住那处最敏感的软嫩转动着疯狂搅弄,向深处用力碾揉。
阴茎和木柄同时肏弄小穴,进出的频率并不一致,细长木柄维持极快的速度,次次几乎完全抽出再整根挺入,顶端始终对准顾清仪最脆弱的敏感点,仿佛和骚心有深仇大恨,不把那处肏烂顶穿誓不罢休一般,戳刺顶弄又快又狠。
阴茎和木柄并排,时而你进我退,时而同进同出,炙热的器物硬度和凶猛丝毫不比硬木长柄逊色,甚至犹有过之,肉壁又红又湿,早被摩擦得酥软一片,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平,搔开所有痒处,肏弄进最为紧窄的宫口。
粗大龟头撑开宫颈,经络起伏的表面紧贴柔软内壁一划而过,整个敏感的内腔顿时受不了这沉重的摩擦,一齐收缩抖颤,阴茎肉刃拖过窄道,又硬又烫的龟头抵住子宫内腔,爱怜地轻触柔软湿滑的内壁,前后轻轻抽插摩擦宫颈,静林真人飞快向前顶胯,阴茎深入小穴同时肏开花径和宫颈,龟头前后抽动浅浅地迅速碰撞子宫内壁,一点热度如同火种,从被飞快戳刺的一点上向周围漫延燃烧。
子宫又热又胀,骚心被捣杵得软烂成泥,顾清仪整个下体抖得不成样子,唇舌软颤叫都叫不出来,快感如同涨潮淹没腰肢胸腹直到咽喉,明明拼命往肺里吸气,却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昏厥,泪水浸泡得双眼视线一片朦胧。
“师尊、啊!慢、慢啊——不要、不要这么深——轻一点、啊——弟子、弟子要——啊啊——!!!”顾清仪拼命张开湿漉漉的红唇,哑着嗓子发出无法掩饰甜腻的哭喊。腰眼大腿一阵痉挛,前后性器同时高潮。
淫水热流浇透甬道,淌过肉壁向外漉漉滑动的同时,前端肉茎马眼拼命开合,虚弱地挤出几滴黏白精液,向冰凉空气里大大敞开窄孔内壁,伴随一阵火辣辣的刺痒,失控地漏出一道淡黄尿水,眨眼划过两腿之间浇在身下的床单上,微微腥膻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瞬间湿透床褥。
“唔——!!!”垂下头把脸用力埋进被褥,凌乱的黑发里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顾清仪羞耻到几乎真的要哭出来,窘迫至极又畅快淋漓地享受被师尊肏到失禁,热尿一股接一股,像漏了的水囊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的羞耻快感。
前端又软又烫的肉茎还没有尿尽,承受拂尘阴茎同时侵犯的女花旁,另一处软嫩尿口竭力抽搐,内壁流淌过炙热温度,又肿又痒地也挤出一股尿水,打湿花唇顺着穴口垂下的丝束,淋淋漓漓滴淌在两腿之间。
顾清仪羞耻得头都不敢抬,红潮浸透的面庞朝下,深深埋在被褥里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偏偏师尊攥了攥他滚烫的手指,俯身亲吻他肩后背上,笑着问:“仪儿尿了这么多,整张床都被你弄脏了,是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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