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抬起头,坐在中间左右看了看身旁两人,目光疑问。
晏辛匀恢复平静,礼貌的笑:“我饭量一直不大,演员这个行业对于饮食要求很严格,这些菜虽然清淡,但油量还是过重,浅尝几口即可,不能多吃。”
理由无可挑剔,余韵诗顺嘴开玩笑:“我说呢,从菜上来就一直见李老师吃,没怎么见你动筷子,原来是这样。演员这个行业确实太辛苦了,我当时读大学本来报考的是北影,后来我父母说当演员身体容易出问题,才让我转行,学播音主持。”
她就是一句玩笑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接下来半场李漠没再多吃,真怕余韵诗瞧出一些线索,同大伙谣传。
饭局结束,同事们率先回广播大楼工作。剩下丁秉文,晏辛匀和李漠,还有余韵诗没走,四个人四个心思,谁也想不到一块。
李漠担心余韵诗看出,主动撇清关系:“丁台,晏老师,我就回去工作了,你们慢慢聊。”
他转身要走,被丁秉文叫住:“李老师留步。”
台长这场聚餐喝了不少,双颊红通通的,被晏辛匀揽着肩膀,才得以没倒下。丁秉文站都站不住,嘴里还含糊:“李老师,你是广播大楼的恩人……是你,救了广播大楼的未来,让我们……没背官司;我替大家谢谢你,你,你是个好人……嗝,你是又专业,脑子又快的好人。”
余韵诗听不下去,替台长打圆场:“不好意思,李老师,让您见笑了,台长喝醉就这样,之前我入职聚会那次也是如此,当时台长喝的酩酊大醉,跟我也说了不少话。”
李漠明白余韵诗是不想自己多心,但她越解释,反而越让人误会。
一笑了之,正要走人,丁秉文又开口:“你跟陈尹的事,我一点没告诉老晏……我替你们保守住了秘密,老晏……老晏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你和我姐姐在办公室接过吻,李老师——”
丢下一句惊雷,丁秉文两眼一闭,在晏辛匀宽平的肩膀上睡去,不省人事。
空气突然宁静,在场清醒的三个人眼神复杂,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这个口。一时间包厢内只听得见竹林潺潺水声,以及丁秉文饱满的鼾。
晏辛匀从不知道这档子事,他早年只听说李漠和丁秉文的姐姐是上下属关系,两人共同打官司,被抓进局里调查经济犯罪案件,当时也是因为在香港曾和李指导熟识,认为他不是这样贪污的人,才出手相救,一并赎出陈尹。
然而丁秉文所说的接吻是什么意思?他忠心耿耿的小朋友,在自己不为人知的地方,又究竟和一个女人干了怎样见不得人的情事?才让丁秉文痛苦的酒后吐真言,将这秘密和盘泄露?
隔着小段距离,李漠已经感受到晏辛匀眼中的杀气。他没有急于解释,也没有张口求情,不是因为荒谬扯淡,而是因为自己根本想不起来有这一档子事。
余韵诗终于察觉两人关系匪浅,目光从晏辛匀面孔上慢慢滑向李漠,。
短暂静默,猜测性地问:“李老师,你……?”
她不敢叫出晏辛匀的大名,这件事无论真假,对他人都是最无底线的冒犯。试想,一个有妻子的、47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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