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明白了。我拿完领带就离开,这是你的夜晚,你自有安排。”
他输入密码,皮鞋跨进玄关,不意外地在墙架上摘下自己领带。李漠有收拾衣物的习惯,不喜欢乱,喜欢干净,更喜欢分类与人为的简约。晏辛匀恰恰相反,就算在出生地香港他照样一年四季住酒店。工作原因是一部分,更多是因为不需要自己维持整洁,他享受于花钱买room service的感觉,只有那些时刻,才能让他有一瞬间不掺杂人情的放松状态。
不必考虑后续发展,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晏辛匀折起领带放入口袋,转身之际,李漠站在他面前,一双眼平静如湖,不眨,也不动。
这样的李漠让晏辛匀想笑,指尖戳他鼻梁,无奈:“到底让我怎么样?”
“别走。”李漠第一个要求,“留下来。”他又一次重复,“你不要离开,不准回香港去。”
清冷性子的人能开这个口实在不易。晏辛匀不舍得捉弄小自己太多的小孩,一步步退进房子,在李漠紧跟慢逐的入屋之后,他反手关门,一把托住李漠臀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日本空运来的实木柜。
亲吻密不可分,客厅内的萤火泛黄,液晶电视持续播放综艺,笑声中李漠的牛仔裤拉链被解开,朝下褪至膝盖窝,他恍惚地背脊贴墙,意识作祟,令自己尽量保持一个放松体位。
还没调整完美,又一道拉链声响起,他穴口被什么抵住,晏辛匀硕大的顶端不由分说挤进。预判好正确走向,大腿肌肉收紧,腰胯猛地朝前送性器进入,将那紧致窄小的私处撑开。李漠闷哼一声,单臂挂住晏辛匀后颈,半侧身子贴住他肩,刹那间缓冲,高大伟岸的男人便顶撞起来。
不适感是有的,更多是胀。半坐姿态让李漠尾椎弯曲,不得不尽力伏在晏辛匀身上,以他躯体承接那晃颤。见面即做爱的次数极少,这一次是例外,因为他几乎没发过脾气,如此掌掴晏辛匀更前所未有,这让李漠感到愧疚,同时极度渴望着,用这种密不可分的方式安抚自我,晏辛匀属于他,他和姗姗不同,他不是被包养的第三者,他和四十七岁的晏辛匀胡搞是因为惺惺相惜与痛快。
四十来岁的男性对性爱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力量感,前半程晏辛匀持续发力,后半程等李漠放松下来,便单手抱起他,走向沙发,在高弹力海绵加持下,大掌掐弄住那副圆润刚好的臀下下发力,争取卡到肠道最深,让小孩吃一点甜头,刺激到前列腺位的快感,最后再同时射精出来。
两人并非对面,李漠背对晏辛匀,双掌撑着玻璃茶几,只留一道好看的蝴蝶背骨给身后男人。他和晏辛匀皆非挂情爱到嘴边的人,做爱是为了爽,不是为了倾诉喜欢,更不是为了像夫妻那样接吻。这样的关系,对视徒增尴尬,倒不如谁也不看谁眼睛,纯粹享受欢愉。
晏辛匀手掌很大,宽平而干燥,常年气温偏低,贴上李漠后腰如片玉,让他次次敏感。他掌控性爱节奏,几乎每秒钟撞击一次,三秒轻,六秒重,完全和九浅一深相反,这让李漠猜不透晏辛匀在想什么,更难知对方癖好与习惯。
反正每次总不一样,他要晏辛匀带给他快乐,其余无所谓,他就是持续高频如打桩机,李漠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综艺女主持笑的夸张,令李漠泛起鸡皮。半个同行,主持圈谁都知该台并非看重女主持能力,而是利用她疯癫性子制造噱头,营造一个阳光人设。她私下性子并非如此,安静沉稳,且博学多识,还私下和李漠请教过近代史的课题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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