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太久会变得麻木,可实际上他却越来越敏感,察觉到萧景元俯身亲吻自己的耳后时,玉春勉力撑起身子,挣扎着往前爬了一点。
被子上有湿意,分不清是他手心里的汗还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泄出来的水,又或者是因为多次高潮掉的眼泪,玉春咬着下唇,忍着身后那话儿因他的动作而往外拔时的异样感,肉刃一点一点退出去,摩擦中带来的颤栗感让玉春忍不住又往外淌了点水。
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女穴就像一口被凿开的井,也不知道哪里总是水汪汪的,肚子里又酸又麻,好像依旧渴望着有东西继续进来弄一弄他。
快要爬到床尾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浑然不知萧景元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太子先是看了眼自己依旧硬着的阳茎,那上头沾着精液和玉春的淫水,混成淫靡不堪的体液往下滴,那双能够溺死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情欲,像一头永远无法满足欲望的巨兽一般定定地看着玉春,透出一股近乎疯魔的痴意。
萧景元笑了下,攥着玉春的脚腕将他一把抓了回来,“眠眠怎么又要跑?”
玉春本就没爬多远,这一下让他再次贴上了萧景元的胯间,他含混地呜咽道:“萧景元,我不行了……”
萧景元的手握着玉春的腰再次顶了进去,玉春两腿发软,实在是被操得快要晕过去,原本稍微平复些的呼吸也再次急促起来,而萧景元的手就顺着他的腰渐渐往上,直到停留在他心口处。
掌心贴着单薄的胸膛,萧景元感受着皮肉之下心脏一下又一下不断的跳动,好像玉春的心就在他手中一般,眼下玉春的情动因他而起,他的太子妃真真切切地存在于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去,鲜活得甚至让他有些亢奋起来。
他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
萧景元满足而愉悦地喟叹一声,“眠眠又长了一岁。”
往后每年,岁岁长乐,年年无忧。
萧景元拂开玉春汗湿的鬓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再贪婪一些,就愿常伴吾身,莫失莫忘。
那碗作为夜宵的酒酿红糖水玉春天快亮时才喝上。
他趴在床上一边打瞌睡一边无意识地往下咽,长发如缎般铺在满是情爱痕迹的后背上,萧景元蹲在床边给他喂了一碗,柔声道:“周瑛中午不会进来叫你,要是睡醒饿了再唤他传膳。”
玉春努力地撑开眼皮看他,“殿下不睡觉吗?”
萧景元给他做完清洗之后自己也换了衣裳,已经是要去上朝了,“今日朝中有事,我晚些时候再休息。”
他哪里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面上不见丝毫疲惫之意,反而格外的精神抖擞,玉春觉得萧景元才是话本子里写的那食人精气的妖怪,而他就是被吸干了的倒霉蛋书生。
他含糊地应了一句什么,蜷进被子里陷入昏沉的睡梦之中。
***
玉春这段时间被萧景元折腾得狠了,白日里基本都在睡觉,大约有两三日没见到周瑛,太子妃某天晚上终于从屋里出来转转,再见到他时,府里的下人已经说起乞巧节挂灯的事宜了。
大胤在七月七这一日不设宵禁,女子可与自己的二三好友出门赏灯乞巧,又或是相约去彩楼中摆设瓜果以求自己来年巧慧节节拔高,是个格外热闹而自在的节日,每年的灯会要提前七八日便开始筹备,城中也已经渐渐热闹起来。
玉春看着府中下人忙忙碌碌,抬头望了望天上的一弯峨眉月。
萧景元还没回来。
他同周瑛说了一声,带了两个随侍出去打算按萧景元每日回来的路线去接他,路上经过一家卖蜜饯的铺子,又顺道买了些梅花脯。
京城里依旧是一片祥和,玉春心不在焉地往嘴巴里送了些吃的,无论是泗州水患还是现在虎视眈眈的北狄,那里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还很远很远,百姓可以只在乎眼前的日子,可皇帝呢?
大约有想过励精图治,可也总是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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