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支支吾吾,倒也没拒绝。
胳膊软绵绵地挂在他肩膀上,嘴巴张开一点,这次的吻总算温柔许多,似是怕弄疼他,萧景元只慢慢地嘬弄他的舌尖,在玉春快受不住前将人给放开了。
一晚上亲了好几回,玉春还没学上换气,通红着脸实在忍不住催促道:“殿下要去沐浴吗?时候不早了……我有点困。”
萧景元笑了下,自己起了身,外袍垂下去终于挡住那可怖的地方,玉春也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换亵裤,然而刚扶着案几站起来就腿软得差点又坐回去,幸好萧景元将他给扶住了,玉春一张薄面皮烧得通红,强撑着道:“我只是坐太久腿麻。”
萧景元当然不舍得说他什么。
玉春坐在榻上缓了半天,心想自己真是好没出息,但再多想想又自己开心起来,虽然刚刚撞着亲上去的时候他怕得要命,可他知道太子不会推开他。
他唇边的小酒窝明显起来。
玉春摸摸自己的嘴巴,“嘶”了一声。
他喝了杯旁边早已凉透的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觉得太子刚刚也亲得太凶了。
萧景元这澡洗了近一个时辰,从浴房回来时玉春已经昏昏欲睡,但还强撑着精神等他,见他回来就自觉地往他身边凑近一些,拍拍他的胸口道:“殿下困吗?”
萧景元并没什么睡意,但不忍心他陪着自己一块熬着,“睡吧,我将烛火熄了。”
玉春挤在他怀里,身上暖呼呼的舒服,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但依旧叫人不舍得把他放开,萧景元在黑暗中亲了亲他紧闭着的眼睛,已经熟睡的玉春没什么反应,只脸颊贴在他胸口处,挤出一点肉来。
萧景元轻叹了声,时间还长,不能一开始就把人吓着。
***
玉春晚上做了梦,一觉睡醒却忘了个一干二净,懵了半天才起身。
周瑛一早看见他倒是喜上眉梢,端着冰糖燕窝粥过来时像是天上掉了多大馅饼似的,玉春不明所以,坐在铺了软垫的凳子上吃粥的时候奇怪道:“周总管,天气热成这样,怎么还铺垫子?”
周瑛的脸垮了一瞬,又迅速想通了。
太子早上起身脸色确实很好,但真要圆房的话,估计他今日也是见不着太子妃的。
他灵活地道:“奴才瞧殿下晚间坐在榻上临字,怕殿下腰疼呢,要不奴才叫人给您收拾间屋子出来做小书房吧?”
玉春道:“也好,但若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周瑛笑眯眯道:“不麻烦不麻烦,这两日就能弄好。”
他越看太子妃越觉得好,太子要是喜欢上了太子妃,那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待玉春用完早膳,他喜气洋洋地将人送去国子学。
国子学里倒还是老样子,旬考一般三日后放榜,玉春虽然没参加,但还是凑热闹过去看了一眼,隔壁院子里头的声音比他们这里大了许多,嘈杂得很。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魏少泽玩着扇子凑过来道:“殿下在此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玉春懒得搭理他,还是盯着那张写了名次的红榜看,四皇子名列第一,也难怪。
魏少泽自从知道他身份后每日闲了总要跑来跟他说话,大概是之前冒犯一次后想补救,又因玉春是男子而不用顾忌男女大防,来得更勤快。
玉春听旁边院子一直有高声说话的声音,像是这次旬考对他们很重要,不免有些好奇,魏少泽就跟着他絮絮叨叨地说话:“隔壁院子的学生若是榜上有名,可是有银子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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