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赚那么多钱!一分不拿说不过去。”看着贺子丰现在穿戴气度跟以前都不一样了,心里别提多眼红了。
贺子丰道:“谁生的孩子,谁养。你要是没这个本事,当初生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最忌讳就是别人说他没本事,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他最看不上的儿子。气的鼻翼都在颤抖,道:“你……你……”
万海跟徐立进来,这才打断了他们这种不和谐的气氛。
贺子丰现在牛了,全村都在巴结着,却偏偏跟家里闹的最僵,徐立有点可惜,但也没办法,万海为了跟他较劲都魔怔了,他也不敢去修复关系。
贺子丰现在再说没钱,已经没人信了。
贺家的日子比他在的时候过的那叫一个天上地下,现在俩小的都有病,家里的生意又接连受重创,他们将来也要成亲,这一桩桩都需要钱。
贺子丰道:“正好能主事的人都在。你要是想要钱,我给你们个法子。”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了过来。
贺子丰道:“家里最值钱的就是田地和酱坊。田地我出六两银子一亩,酱坊的话作价五十两。你们要是同意的话,我可以去凑银子。”变卖了这些他们就有钱了。
谁知,贺东来却勃然大怒:“我就是饿死,也不会把这些卖给你。黑了心肝的人,就知道惦记我手里的东西!”
贺子丰道:“五十两你都不同意,那下次就只能四十两了。”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恐惧的话:“酱坊我肯给这么多,还是照顾你们老弱病残。你还真当我不知道酱方不成?”这些年也就贺东来觉得他哪些东西保密的很好?
贺子丰从十五岁就开始在酱坊里干活儿,哪一样的重活儿没干过。酱坊从上到下对他根本没有秘密。也就一个酱方最值钱,其余的那些破烂和家伙事儿满打满算也就二十两到头。
酱坊巅峰的时候,一年能赚小一百两,可是现在一落千丈,他那些酱折价卖还未必都能卖掉。都快请不起工人了。照这样下去还得赔钱。
这些都在万海的心里呢,刚才听到贺子丰说出五十两的时候,他心里微动了一下。自从见识过县里的繁华,他对一文一文赚钱变得难以忍受了。
他又有龚家的血脉,龚家世代经商,他必然在这方面有些天赋。只是苦于没有本金。每次卖酱想抠出二百文都会被骂,照这样的时候,猴年马月才能攒够去县里赚钱的本钱。
他一方面觉得卖酱坊这个事情可行,一方面又不想把他卖给贺子丰!
贺子丰见他们心思各异,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很久没接触过贺子丰,不知道他已经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了。
等他走了,万海道:“爹,我觉得二弟说的对。”
贺姑姑道:“对什么对,家里一共就这么点产业,要是弄没了,祖宗都得跳出来骂你。”随后对贺东来道:“我那俩儿子正好在家里没事儿,等过几天我让他们来帮你干活。”
贺东来道:“现在没什么活儿,不用他们来了!”
贺姑姑道:“跟我客气什么。”眼瞅外头有点放晴的意思,她回去了。
万海知道他继父跟这个妹妹关系好,此刻也有些着急了:“爹,姑姑是想儿子塞进来,必定有所图谋!”
贺东来也不是不知道,他那几个兄弟姐妹都因为他得了酱坊这事儿耿耿于怀。酱坊之所以值钱是因为这个技术。要是人人都进来,那他这买卖就完了。
贺东来也不是傻透的人,道:“你把酱坊卖了 。卖给村子里的人,最好是我那几个兄弟。六十两就成,卖完的钱给你两个弟弟娶媳妇。”他现在也不爱管酱坊了,挨累不说还要垫钱,最后能不能卖出去也是个未知数。以前想把这个传给万海,现在想想万海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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