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踏入这样一看,铺着月白绸缎套的摇椅、七巧桌、美人榻,八宝拔步床。
还加了组着榻和床的木雕花罩子,甚至连花鸟立屏都有了,与最初来时?的一把藤椅,一张床相差甚远。
此地像极了有人居住的模样。
闻齐妟抱着人直径走向了软榻,弯腰将人温柔地放在上边,抬眸觑看她一双湿漉漉、水灵灵的眸儿四处瞧。
他难得弯了眼?,颇有几分少年意气,同刚才在外面青天白日,就行过分举动的人截然不同。
“喜欢吗?我?专门给你打造的。”他似在邀功讨赏的小狗,眼?巴巴儿地瞧着。
江桃里本就觉得奇怪,听见他的话心更加砰砰跳不停。
随意看了几眼?,却越看越心惊。
这屋子里的摆件,同她在太子府的卧居一模一样。
这人竟连太子府的陈设都这般了解,甚至还敢打造一模一样的出来,真?是?彻底疯了。
闻齐妟乜斜她紧紧抿着的唇,嘴角上扬的弧度轻敛,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卷着,散落在肩膀上的一缕乌发。
“怎的脸色这样惨白,是?屋子里面的人不同,所以才不喜欢吗?”
江桃里一听这句话,瞬间就抓住了卷着发的手,露出一个笑来。
“不是?,只?是?想着好久没?有见娘亲了,在少将军这里待得这般久过于叨扰了,改日我?可以将人领回去……”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头皮一疼,眼?中?的雾就浮了上来。
又说错了什么?
耳边响起沉沉懒懒的声音:“我?也?许久没?有见你了,你在太子府也?叨扰许久了,不如改日我?找个时?间,将你也?领回去?”
江桃里闻言不言了,心中?却隐约恼怒起来。
这人简直不按常理讲话。
她是?太子妃,在太子府如何算得上是?叨扰?这般言论?反倒像她是?他的所有物般。
闻齐妟松了缠着乌发的手,肘往后撑着,下颌微抬,露出了清瘦的脖颈,姿态似懒散食饱了的毒莽盘着尾。
“不过你方才唤我?的是?什么来着,再?唤一遍。”他似皱了眉,隐约透着几分不喜的气息出来。
江桃里蹙眉偏头,眸中?带了几分茫然,不明所以地开?口:“少将军?”
称呼甫一出口似有冷哼声。
他腾出一只?手揽着腰,再?将人用力一带。
江桃里猝不及防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瞬间听见了,跳如春雷的心跳声,伴随着他开?口讲话,一下下的震耳欲聋。
她被震颤得有些不适地偏头。
“唤旁人就是?阿策哥哥,到我?这里就是?少将军了?”闻齐妟牙齿似痒了一瞬。
虽是?给过她教训,可还是?周身不爽。
他揽在软腰的手往上,擒住她脸上的软肉,慢腾腾地道:“来唤声阿妟哥哥听听。”
江桃里脸被捏得十分不舒服,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她想起方才在院子里,他用手干了什么。
她躲过那?手,将脸藏在胸膛中?不言。
从未见过如此得寸进尺,且还不要脸的人。
江桃里心中?还没?有完腹诽完,便被人擒着双手,发疯似按在软榻上。
又、又来了!
鬼面上垂挂的红线,扫过江桃里的脸庞,她在紧要时?刻慌张开?口乱唤:“阿妟哥哥!”
和梦中?一样。
不,比梦中?还要好听几分。
方才哭过的嗓子此刻还很?娇,似柳枝无意间被风吹抚过水面,带起的细微波澜。
但那?波澜不止,越荡越宽,宽得他都无法控制,周身莫名而来的颤栗。
他倾下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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