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连一点都吃不下,现在鼻尖都是?通红的,可怜又无助地抓着秋千颤着。
雪面至娇躯皆浮着浅薄如正中?赤霞般的胭脂,无一处不吸引人的心魂,极尽妍态般弯曲着,乖乖听话不乱动。
“……桃桃。”
见她这般乖,他心中?的贪婪便越大,眼?睫半阖着迷般地听她呜咽的声音。
梨花百褶裙裾挂在纤细的腰肢上,被压皱的衣角随着碰撞晃荡。
江桃里提不起力道来对抗,软似云泥地彻底倒在秋千上,好半晌才被放过。
闻齐妟见她除了喘,也?讲不出旁的话,颇有些遗憾,将人从地上抱起来,然后朝着里边走着。
而两人并不知寂静的院子外,早就立着一位白裳如雪的男人。
最初听见声音时?,他抬手推门的动作?微顿。
因为正里面不断传来碰撞窸窣的声音,伴着两人交迭起伏的喘吁,如丝丝入耳的绯糜交响曲。
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可里面是?在做什么,他却知道。
闻岐策眨了眨眸,轻敛下眼?睫,神情古怪地垂眸,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
这一刻好似失控了。
正常来说,他该生气的。
但他第一反应想的却是?,她知道阿晏的那?张脸,其实和他很?像,甚至像到可以以假乱真?吗?
江桃里不知道,但他却知道。
就在他失神地想着时?,里面蓦然响起女子细微又压抑的轻吟,婉转如黄鹂,娇媚地勾着人。
他见过江桃里哭的模样,杏花雨眸中?会含着晶莹的泪,宛若含羞花瓣上的露珠,轻颤一下便洇湿了眼?睫。
此刻她像一只?被拎着后颈,正胡乱叫唤的小狸奴。
她似在里面被欺负得泪珠盈掬。
想……
闻岐策眼?眸泛着莫名的湿润,莫名的亢奋突然从背脊往上窜,使他忍不住又轻又沉地呼吸。
“…哈…”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在此刻好似同感了阿妟的感觉。
就像、像分明是?两个人,却似乎有了第三个……
闻岐策无力地瘫靠在门上,清冷散去,平添几分怪诞的凡尘气。
他手抚过滚.烫.潮.红的脸,跟着一起轻吁,下眼?睑周围浮起一层浅浅的薄粉。
里面的声音不断,而他发出的声也?透不进门。
待到里面的两人进了屋,声音彻底没?有了,屋外的人才脚步微乱地离去。
太子府中?。
木婉儿正一脸兴奋地等着太子回来。
她无意间发现太子妃似乎有些不对劲,几乎过几日都会出去听一场戏。
听人说太子不在府中?时?,她也?出去听,一听便是?几个时?辰,太怪异了。
她怀疑太子妃在外背着太子偷人。
所以今日太子妃前脚刚出去,后脚她便将消息隐晦地透知给了太子。
而太子闻言虽未说什么,却还是?顺着一道出去了。
其实太子妃本不碍到她什么,但却是?那?女人的女儿,她见不得那?女人好。
想起那?日被陈云渡待那?女人的关注程度,木婉儿便恨得牙痒。
现在木婉儿正不停地踱步在后院,突见刚出去的太子回府。
一个人?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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