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齐妟仰躺在上边,带着放浪形骸的风流意,从上往下地乜斜着她涨红着的脸。
春华晨露染粉绯,一眼看去便?使人觉得美?得过?盛,怯也怯得恰到好处。
但……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伸手用?力将那?倔强不屈的腰用?力按下,她的力道在他?眼中不过?如?脆弱的蝶翼展翅。
接触那?一瞬间,他?眼底泛了湿,线条分明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周身都是贲发的张力,让人难以喘气。
“只是隔着坐坐而已,什?么也不做,你若是再乱动,等下我们换个旁的。”他?的声音早已经哑得不像话,还不客气地抬手拍了她的臀。
江桃里瞬间就?不动了,但脸已经红得不行。
太?过?分了,他?又这样拍她!
江桃里脚尖虚虚地点着地面,撑着他?的双肩尽量抬着自己的身子,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闻齐妟懒恹地觑了一眼,见她点在地上的双脚,并未说什?么。
但隔着一层始终是不得滋味。
他?厌烦地皱眉,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往下压,含住了她的唇吮吸缓解,顺便?也将那?即将要惊呼出口的声音,一道咽下去。
清晨的金乌一路攀爬至最顶端,还似往下倾斜,屋中的人才彻底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闻齐妟衣裳已经半解半敞,隐约可?窥见浑身蓬劲之力。
他?正懒散且餍足地躺在上面,半阖着眼,而那?具年轻的身体上趴挂着的人,早已经香汗汵汵似脱力般,脚尖已经无力去撑那?地面。
“都是我在劳累,你什?么也没有做,怎的累得这般可?怜。”他?似带着好笑的腔调。
江桃里还没有缓过?来,眼前白雾大片,宛如?脱水的鱼,偶尔呼吸起伏着。
他?的手放在雪白纤细的颈子上,指尖轻摩擦着,给?她时辰缓缓。
良久,江桃里终于缓了过?来,抬起醉熏的迷离眼,眼尾还泛着红,喘着不平的呼吸道:“少将军可?尽兴?我娘亲……”
又开?始扫兴了。
闻齐妟恹恹地将蹭着她的后颈,不想回答她的话,可?她还要刨根问。
“尚可?,想问什?么赶紧问。”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眸。
“我娘亲如?何又入了景荣将军府,我记得少将军和我说过?,会将人弄出来。”江桃里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平静的眼中带着跃动的火光。
闻齐妟抬手将她的双眸遮住,只盯着她樱粉的唇看,“之前是在景荣将军府,但太?子妃进来之前,不是已经知晓现在不在了吗?”
恣生生的语调,皆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话音落下遮眼的手瞬间被抓住,那?双雾霭霭的眼中情绪散去,带上了迫不及待,“在哪儿,我要见她,亲眼所见。”
闻齐妟盯着她向来乖怯的双眸,此刻盛满了强势,扯着嘴角,殷红的唇微动,“只见见吗?”
江桃里呼吸一滞,紧紧捏住肩胛上的那?布料,玄色菖蒲纹在她的手上被捏得卷曲起来。
他?将人按下,吻着她紧绷的嘴角,舌尖舔了舔,“离开?太?子府,脱了太?子妃的皮,我能保你们一生无恙如?何?”
之前他?只是因盛京无聊,寻个乐子来玩儿,但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太?子妃的身份是有限制的,并不能尽兴。
他?要将人禁锢在身旁,然后要她如?盘根甩不掉的凌霄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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